這種死法不亞于酷刑,可見兇手早就有了謀劃。
樓然心里又苦又悶:“辛苦兆法醫(yī)和鄭法醫(yī),只是很可惜銀針上沒有指紋。”
兇手很狡猾富有經(jīng)驗的犯罪手法,讓樓然感到后怕和擔憂,這樣的人瘋起來往往是不具備人性,更讓他害怕的是這個人很了解樓娣的弱點,除了熟人就是蓄意謀殺。
鄭綺然問還在化驗樓娣衣物的鄭綰棠:“姐……”
“別吵。”
鄭綺然皺著眉一點一點化驗每個纖維的組成,耐心在等待結(jié)果是過程磨完。
習慣程知雨換裝的兆堯看了好久才認出來,“小程同志跟蹤的怎么樣?”
為了查案真是拼了。
程知雨觀察保存還算完好的尸體,說:“不怎么,但是謝海這個人比衛(wèi)涯可疑,還得再跟幾天。”
“那你要小心,剛才我已經(jīng)跟你說了解剖結(jié)果,小鄭和小樓同志想推演行兇過程,但是這里地方太小沒成功。”
兆堯涉及到案件時狀態(tài)都很正經(jīng),他甚至懷疑兇手和他是同行。
程知雨回想這幾天自己的推演,說:“兇手是個極其自負的人,作案后肯定像我們觀察犯人在觀察我們。”
鄭綺然笑聲說:“我有點聽得暈乎乎。”
難道兇手把sharen當做了游戲?
樓然現(xiàn)在只剩下麻木的情緒:“不管他的目的為了錢還是什么。都沒有理由sharen。”
“的確,所以要做個局引他出來。暫時把嫌疑人定為謝海,先不跟外界透露,我明天去找衛(wèi)涯溝通下。”
除了錢,樓娣手里可能還有謝海的把柄。
程知雨分析了謝海知道案件后的動靜,一個勁認定衛(wèi)涯是兇手,還有點想和比他生意差的衛(wèi)涯競爭,當眾羞辱衛(wèi)大媽,又對丁醫(yī)生極其不尊重,自從樓娣死了也不再和樓氏飯店合作,一切表現(xiàn)得太過刻意。
鄭綺然對樓然說:“你先回王家休息,剩下的交給我和笙姐盯著。”
樓然沒答應:“不找到兇手我睡不著。”
鄭綰棠快速記錄檢測的數(shù)據(jù):“你們倆都熬通宵等著以后被那小子解剖觀賞?”
兆堯無辜的看著她,真是的關(guān)他什么事。
檢測臺和儀器被清干凈,鄭綰棠把圖片投放在墻上:“經(jīng)檢測,死者的衣服殘留著某種植物枝葉背部的細絨毛,這種絨毛比柳絮還要微小,很容易吸入呼吸道,粘在衣服上,看成分屬于植物本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