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岑朵現在已經成了省電視臺的領導。
前幾天剛升上去。
面對當年的同事就算會商業互吹,也能夠透露出一絲線索。
衛涯望著警局上的警徽和國旗,撥了很多年沒有打的座機號:“董事長,是我,您想不想讓兇手落網?”
鐘戈鼻梁上的老花鏡被拿掉:“衛涯啊,你可算是想起來聯系我這個老頭子了。我還以為,你打算要繼續守著那些藥田不問世事。”
老人家看著照片里笑容自信的女兒不禁心酸。
“多少年了啊,我可是等得差點就要去見墨格了。”
“好在這會可以收手了。”
鐘戈一直在等著11隊重新查這個案子,終于等到的時候卻并不喜悅。
衛涯想著鑒定報告里有個手表和自己手腕上是一樣的,眼眶淚水打轉:“對不起,我不該裝聾作啞。”
鐘戈不知道他是在對他說,還是對鐘墨格說。
但他相信,鐘墨格喜歡的一始終是心存善意的衛涯。
程知雨一上午聯系了很多人,凱蒂,衛涯,還有很難聯系到的岑朵。
岑朵邊接電話,邊訓斥失職的員工:“不知道那些機器很貴重嗎?別以為自己還在新手保護期就沒有人追究了!”
員工不敢辯駁。
程知雨一直在等岑朵訓完話。
“不好意思啊知雨,手底下的人辦事不力,我這個人脾氣暴躁訓斥了下。”
岑朵瞪了眼渾身發抖的員工。
程知雨說:“沒關系的,本來就是我打擾了您,關于鐘墨格的案子,不知道您方不方便出庭作證?”
岑朵很意外:“你是說鐘小姐的死亡有疑點?那我當時是不知情的呀。”
都已經是死了二十多年的人了,突然翻案不知道會得罪多少人。
程知雨想著程鵬的話,問:“那您方便把沒有播出來的后半段采訪給我嗎?這對一個人來說很重要。”
“啊?好,你等我去看看資料庫。”
當年的鐘墨格也是個人人羨慕的存在。
她的感情觀多少影響了岑朵。
掛電話的時候,程知雨聽到岑朵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