惡役這幾年年都很低調,否則她很難不懷疑是他們做的。
“嗯,我又不是警察,不能隨便搜查取證。如果店主沒有說謊,包應該是千亦讓人賣的,據說是為了做公益。”
程知雨沒有全信。
中午查了泉文的開店時間,恰好是在槍擊案結束不久。
雖然做人不能太敏感,但是過多的巧合就是最大的疑點。
葉衣笙指著石灰墻上投放的文字,“哪有人會把妻子遺物賣掉的,你洋洋灑灑寫了這么多分析,是想說衛涯和鐘墨格的關系不一般?”
衛涯居然在鐘氏做過事,還是高級秘書。
白板上有衛涯年輕時高大俊秀的照片。
葉衣笙想著現在煙酒不離,扣扣搜搜的衛涯,“這真的是一個人?咱就是說,歲月真的是把整容刀,他怎么跟別人反過來了?”
確定不是照騙?
程知雨說:“人喪失了斗志,就會缺乏身材管理的自覺。”
葉衣笙看了眼自己快長胖的肚子,“感覺你每時每刻都在明涵我。你這次要去他那兼職?”
衛涯開的薪資估計都不夠半個月伙食費。
“不去,上次我在謝海那就被他認出來了,他的觀察力不輸給我。”
“難怪能被鐘戈信任。等會要不要去澡堂?”
“不。”
程知雨拒絕的很干脆。
衛涯和鐘墨格認識的很早。
千亦和鐘墨格更像是為了聯姻,制造的浪漫童話。
衛涯多年來沒有娶老婆,千亦也沒有再婚,寧愿做集團名不副實的總裁,也不想放下照顧照顧岳父岳母的責任。
聽著挺感人。
鐘戈這么重視衛涯的才能,又為什么允許衛涯離開集團?
衛涯變得讓人認不出來,難道是想掩蓋某些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