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墨格微笑:“沒事的,送包的人說怕有人偷就做了二改,用刺繡工藝繡了我的名字縮寫,算是區別同款,也是給我的生日禮物。”
“墨最大的好處就是防水防潮不會變形,我平時都是放行動電話和一些小的化妝品。”
岑朵點點頭再次夸了送包人,又把話題引到婚姻:“聽說您和千總是在國外留學邂逅認識的?”
鐘墨格邀請她坐在衣帽間的沙發上,再讓傭人準備甜點和咖啡,說:“我和我先生是在國外認識的,那會他在創業,我也在他公司實習,他還不知道我身份,然后一來二去就認識了。”
“結了婚才知道,他父親和我父親認識還是多年的同學。”
鐘墨格坐姿優雅地品嘗最新款的馬卡龍,只是眼神有些冷漠似是對剛才的提問不滿。
岑朵稱贊甜點和咖啡,問:“你們結婚也有兩三年了,打算什么時候生下繼承人?”
鐘墨格端著精致的咖啡杯,“我和我先生還沒有考慮這個,現在都是以事業為主。”
屏幕的畫面定格在鐘墨哥和主持人對視。
這期采訪節目后面的問題精準踩在鐘墨格的雷點,出于禮貌和為了鐘家宣傳堅持采訪,可見身為鐘氏的年輕掌權人,鐘墨格的素質和鏡頭禮儀都被培養的很好。
年輕有為典型的白富美出身,沒有1999年的意外死亡可能會成為女強人之一。
在公開場合與千亦永遠都是只說對方的好話,個人采訪和活動也是這樣。
感情看起來沒有任何問題。
千亦給外界的印象零緋聞,一心撲在工作和陪太太方面。
深受岳父鐘戈的賞識。
在鐘墨格死后代理了她的職位,決策權還在鐘戈的手上。
翁婿和夫妻關系都很和諧,暫時排斥近親利益糾葛制造的謀殺。
程知雨打印了包包和鐘墨格有關人事物的圖片,檔案里面說鐘墨格下葬那天沒有心愛的東西陪葬,據說墨在她去世不久后就失蹤了。
鐘戈和千亦都很忙,從未在外提起包沒了的事。
因此傳聞尚不能確認。
但是這個包有可能會成為證據。
天亮后,程知雨帶著整理好的東西準備去局里找兆堯,了解鐘墨格的尸檢報告后,再去探查包的下落。
時清衿趕著出門給郭清婉買東西,跑得很快不小心撞到了前面的人,
“抱歉……你這是要辦案子?”
“嗯,你要去鍛煉?”
程知雨拿回了那些圖封鎖好文件袋的密封口。
時清衿神色尷尬:“我出來幫我媽買點菜,她昨晚拉伸把腿拉抽筋了。”
程知雨說:“那我就不耽誤你了。”
時清衿想起剛才的圖片,疑惑:“我好像在燦爛城看過這款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