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會兒功夫,元淑連已經(jīng)靠近兩人,雙手緊緊攥住喻森衣服的一角。
“喻森,我求求你,救救小晨,救救你弟弟,”元淑連眼淚滾了下來,“小晨還小,他要坐牢,這一輩子就真的毀了。”
“元女士,請你放開。”看元淑連絲毫不為所動,溫涵宇直接將她拉著喻森的手掰開。
“溫先生,”見狀,元淑連急了,“這是我們尹家的事情,我要和喻森談談。”
“元女士,你忘了嗎?喻森現(xiàn)在是我的伴侶。”
“涵宇,小晨也是你看著長大的,”元淑連換了目標,對溫涵宇哭訴道,“你幫我勸勸喻森,讓他高抬貴手,放過他弟弟,他是哥哥,怎么能把自己弟弟送進牢里?”
這邊的動靜驚動了周圍和酒吧里的人,已經(jīng)圍了不少人看熱鬧,聽到這話頓時議論起來,聽動靜,同情元淑連的居多。
元淑連見狀,立刻哭訴起來:“喻森,我知道這些年你受了不少苦,怪我們沒及時找到你,接你回來,你怪我,怪你爸爸,可小晨他是無辜的呀,媽媽不求你別的,你放過小晨,只要你不起訴,尹家的東西都是你的,我保證,小晨不跟你爭。”
“元女士,你兒子涉嫌bangjia,觸犯刑法,”溫涵宇道,“有在這里哭訴的時間,不如花些精力去找個好點的律師。”
“你胡說,”元淑連尖聲道,“小晨只是個高三學生,bangjia喻森的是他的養(yǎng)父,小晨都不認識他,怎么會跟bangjia案有關(guān)?這里面一點有誤會。”
“你這些話還是留著和警察說吧,他們自會查明真相。”
“……”如果和警察說管用,元淑連也不會找到這里來堵喻森,實際上她找喻森已經(jīng)好幾個月了,可無論學校還是溫家老宅,喻森都被保護的密不透風,別說找人,她連靠近都難,好幾次她剛靠近,就被人直接攔住。
元淑連看著擋在喻森身前的溫涵宇,暗暗咬牙,這或許是她最后的機會了。
“溫先生,”元淑連豁出去了,“據(jù)我所知,喻森還沒到結(jié)婚的法定年齡,你和他的婚姻做不得數(shù),現(xiàn)在喻森還是我們尹家的人,是我兒子,我才是他的監(jiān)護人,我能請你把我兒子還給我嗎?怎么說這也是我們尹家自己的事情,你一個外人還是不要插手的好。”
溫涵宇剛要說話,腰上突然被人拉了一把。
喻森從身后伸出頭來:“我來和她說。”
沉默片刻,溫涵宇退后半步,讓出身后的喻森,然后伸手從身后圈住對方的腰,保護意味明顯。
“元女士,”只聽喻森不卑不亢道,“我今年十九歲,已經(jīng)成年,法律上來說,你并沒有我的監(jiān)護權(quán),我也不需要。”
“喻森,不……”
“我出生沒多久你們就把我扔進孤兒院,”腰上突然一緊,喻森在溫涵宇手上輕輕拍了拍,示意沒事,他不怕讓人知道,“后來孤兒院失火,我被人販子作為保命的籌碼帶走,那時候你們有沒有想過要找我?”
“有的,真的,我們找過你的……”
“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孩子,”喻森對著元淑連露出一個釋然的笑,“你不喜歡我很正常,至于尹逸晨有沒有參與bangjia,我已經(jīng)把知道的所有證據(jù)交給了警察,相信他們會調(diào)查清楚,如果尹逸晨沒有參與bangjia,司法機關(guān)會還他清白。”
“不,不能讓警察調(diào)查……”就是知道尹逸晨確實參與了,她才會來求喻森,只要喻森不說那瓶飲料的事情,尹逸晨就會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