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很長一段時(shí)間,鐘叔都在后悔今晚對喻森的放任不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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蘑菇精
喻森在廚房鼓搗了半個(gè)多小時(shí),端著兩碗湯一溜煙地跑回了自己臥室。
湯還有些燙,喻森也是餓狠了,拿著勺子隨便攪了兩下,一邊燙的哼哼唧唧一邊仰頭喝湯,沒幾口那碗湯就見了底。
抹了下嘴,喻森端著另一碗走向溫涵宇。
“聽鐘叔說你今晚吃得少,我做了湯,你猜猜是什么湯?”攪動的碗里,幾根白嫩嫩的蘑菇浮浮沉沉,濃稠的湯水里飄著打散的蛋花,溫涵宇還不能吃體積大的東西,喻森用勺子把蘑菇扒拉到一邊,又把大片的蛋花絞碎,這才喂給溫涵宇,“你有口福了,我剛采的蘑菇,新鮮著呢。”
“你不知道,以前在山里的時(shí)候,我最喜歡雨季和秋天,因?yàn)椴挥冒ゐI。”
“他們不給我東西吃,我就去山上找蘑菇,獵野雞兔子,倉鼠也吃過,就和你們吃烤肉似的,生一堆火,用樹枝插著烤,那味可香了。”
喻森一邊喂,一邊回憶著過去,嘴角掛著笑,“我更喜歡吃烤蘑菇,用荷葉或者梧桐葉包著烤,有股特殊的香味。”
“等你以后能吃飯了,我也給你烤。”
手一個(gè)不穩(wěn),湯汁順著溫涵宇的嘴角流了下來,喻森趕緊抽了張餐巾紙擦掉。
隔著薄薄的紙張,喻森的手掌心刺刺的。
“哇,你的胡子好像又長出來了,”擦完了,喻森的手還不忍離開,在溫涵宇下巴來回摸了幾把,“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也許是夜深人靜的安全感,也許是酒意上涌的沖動,喻森放下快空了的碗筷,把臉湊近溫涵宇,緩緩的、輕輕的磨蹭。
“好像太長了,扎的有些疼。”但也讓人上癮。
酒足飯飽,壓下去的醉意反撲,喻森雙眼逐漸迷離,趴在溫涵宇的xiong口嘿嘿直樂,樂夠了,又唉聲嘆氣,扣著溫涵宇xiong口的凸起,隔著睡衣手指來回?fù)芘?/p>
像找到了新玩具的孩子似的,樂此不疲。
“你剛剛是不是皺眉了?”想到什么,喻森撐著溫涵宇的xiong口,低頭聞了聞自己身上,果然一股酒味。
“我去洗漱,”說著又趴到溫涵宇xiong口聞了聞,“對不起啊,把你衣服上也沾了味道,等我,一會兒幫你換衣服。”
喻森用冷水洗了把臉,總算清醒了一些,強(qiáng)撐著沖了澡,自己洗漱完,又幫溫涵宇洗漱。
等折騰完已經(jīng)一個(gè)半小時(shí)之后了,喻森腦袋越來越重,也不知道是酒精的作用,還是困了,或者兩者都有。
再看看溫涵宇身上的睡衣,斟酌片刻,喻森開口商量:“反正晚上也沒人看,咱們今晚就不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