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這才剛開業(yè),結(jié)果現(xiàn)在就有人來鬧事兒了?
扯淡呢?
秦陽正在忙著給客人介紹物件呢,結(jié)果聽到這么一嗓子,讓他的眉頭立馬就皺了起來,朝著大吼大叫的人就走了過去,冷漠的看著他問道:“你好,我就是這里的老板。”
“你有什么事兒?”
這哥們看上去三十多歲的樣子,吊兒郎當(dāng)?shù)模疫€穿了一件花短褲,一頭的黃毛。
不得不說。
都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又不是搞美容行業(yè),需要捯飭一下自己的發(fā)型當(dāng)宣傳啥的,搞得這人五人六的樣子,一看就是人渣。
秦陽能給他好臉色才怪。
店里的人也全都看在眼里,孫宏書等人的目光,也是不善的盯著他。
這哥們嗤笑了一聲,鄙夷的看著秦陽道:“老板,你這既然是開古玩店的,那我手里有一幅畫,不知道你這里能不能收啊?”
“哦?”
“畫?”
“展開看看?”
“行啊。”
“你們看吧。”
這哥們直接將畫丟給了秦陽,神色十分的囂張,甚至連畫都不再看一眼,在店里自顧自的看了起來,秦陽則是跟任峰一起將畫展開。
這幅畫中一共有三個人,其中一人張著嘴,神色有些慌張。
而另外一人則是在往他的嘴里塞什么東西。
除此之外。
在他們兩人的旁邊,還有一個人正在拊掌大笑。
這東西一看還挺抽象。
但秦陽的瞳孔卻縮了一下。
能來這里的,哪一個不是玩兒收藏的啊?
看到這么抽象的畫,眾人立馬就嗤笑了起來,他們是壓根就不相信這畫是真的,最關(guān)鍵的還是那落款,竟然是退之。
倒是孫宏書跟石逢春以及張棟梁三個老頭盯著這幅畫,一時間竟看得有些入迷。
直到最后。
他們才將目光落在了退之的落款上。
“嘶……”
“這不對啊!”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