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拂雪耳朵像兔子似的動了動,在陰家只顧著聽兩只狐貍的絕美愛情,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
原來朱爾旦也做了判官。
那整形外科大佬陸判是升職了,還是跟著其他人投胎渡劫去了。
湖一道人揉著被還在疼的部位,“咱們就這么干看著?”
待在這里挺無聊的,他還是一文錢都沒拿到還要被王生棋擠兌。
湖一道人很后悔跟著來王家,卻忍不住想知道那副壁畫是什么樣子。
不明情況的王二郎問道:“誰能告訴我究竟是怎么回事?”
好似所有人都知道事情的始末,只有他就該被蒙在鼓里。
謝拂雪原本不想告訴他,又怕耽誤任務的進度讓公西譽失望,用眼神詢問了陸酩酊,這才把今天所見所聞說出來。
幾盞茶的功夫之后,王二郎感覺受到了很大的打擊。
他記得祖上是姓何卻沒有在族譜看到何子蕭的名字,他本可以像兄長一起否認,聯想到最近發生的怪事,加之在倉庫看到的壁畫信了幾分。
何子蕭做的事讓他無力維護。
愛美人不分男女尚可理解,但為此不惜殘害對方已經違背了初衷。
何子蕭的真實目的不言而喻。
沒搬家道這里時,王二郎是聽過一些傳聞都被王生棋用銀子堵嘴,現在他明白兄長急著和陰家聯姻,不只是為了陰家的財富和美人,而是想把分割的壁畫合二為一,好據為己有。
王二郎有所疑問:“你們說黃三妹嫁給我先祖,為何我們身上沒有狐族的特征?”
鬧得這么大都讓他有點想查族譜。
湖一道人犯了困:“這還不簡單,何子蕭生性風流,怎會只有黃三妹一個女人。”
平時看富貴人家動不動就有三妻四妾,所生的子女就夠上演話本里的諸多戲碼。
謝拂雪點頭:“大概是這樣,壁畫還回去就可以結束這件事,希望王二公子能考慮。”
要去名場景地圖交任務,她得做好功課省得被人發現自己是假的。
她主動去投胎和被迫超渡是兩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