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隆都不帶這么像的。
王生棋被氣得精神抖擻從床上跳下來,“休想嚇唬我!壁畫我是不會給那兩只狐貍精的!”
謝拂雪和陸酩酊所言之事,無不踩到他一直維系的王家榮耀。
王二郎攔住他,“兄長你還沒有康復,可不能亂跑啊。”
王生棋怒道:“滾開!”
外面墻上的符紙被他撕下來,中了邪似的沖出門外。
湖一道人被撞了個滿懷:“嘶,這力道差點沒把我內傷撞出來。”
這樣子哪里像是被吸取太多陽氣導致虛弱,分明就是借口稱病在家,不想面對陰家姑娘罷了,
謝拂雪問道:“師父,你把最近的事情都和他說了?”
人要瘋起來再兇悍的鬼都比不上。
陸酩酊腳踩到飄進來的符紙,“對啊,為師覺得說明白了,他或許就跟陰重金一樣幡然醒悟。”
何子蕭與秦籓早就不知道轉世成了什么物種,肯定在飽嘗因果輪回的刑罰。
公西譽執著的是黃九郎何必壁畫,以及當年的恩怨苦果只有他們品。
陸酩酊聞著香味十足的酒,“其實黃九郎的美男計就可以說服公西譽,但是王生棋……”
“人間有句話,稟性難移。”
“對對對,就是這么個意思,所以得刺激下他原形畢露。”
“……分明是你想偷懶。”
墨執恨不得給陸酩酊一張鎮鬼符讓他醒酒。
陸酩酊渾然沒察覺到墨執要揍人的眼神,納悶:“今天我那大徒弟是不是暴露了身份?”
墨執:“你好像很得意。”
地府那么多判官,朱爾旦自己又沒有特地隱瞞有什么好疑惑的。
謝拂雪耳朵像兔子似的動了動,在陰家只顧著聽兩只狐貍的絕美愛情,都沒注意到這個細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