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爪如寒風(fēng)長刺般沖向陰重金,嚇得他把湖一道人推出來:“道長救命!”
湖一道人拿出長劍對抗,奈何沒有把正式過招被公西譽擊中要害倒在地上。
陰重金嚇得臉血色全無:“你去找王生棋啊!是他祖先何子蕭先發(fā)現(xiàn)你二人是男狐,加之那年的皇上對你念念不忘,又知道你和黃九郎認識,本想著把壁畫收到宮里。”
他閉上眼睛心一橫說了真相:“何子蕭把你們送給了我祖先不甘心,又想把壁畫據(jù)為己有好賣個好價錢,怎奈十四娘得知把畫搶走,你又窮追不舍。何子蕭與我祖先半路攔著,讓高人和十四娘對決。”
當時的辛十四娘法力盡失,化作狐貍帶走壁畫是有些吃力。最后躲過了公西譽,被秦藩身邊的道士打傷,壁畫被一分為二。
為了防止秘密泄露又不想被皇上知道,何子蕭帶走了一半的畫,秦藩也讓人把畫藏起來。不久二人雙雙病逝,后人則是搬離了蘭若鎮(zhèn),來到了渭南。
陰重金交代完一切已經(jīng)是全身痙攣坐在地上,“我求求你了,他二位已經(jīng)死了,你何必這么苦苦糾纏?”
他也不想把事情弄的誰都不好過,只是想把壁畫合二為一。
了結(jié)這么多年的恩怨。
公西譽神情近乎癲狂:“我沒有手刃他們,這事就不算結(jié)束!這么多年我都沒有遇到九郎的轉(zhuǎn)世,更是每天聽他成仙,定是被秦藩他們害的永不超生!”
他本可以阻止一切,全都是因錯信了何子蕭那賊人!
陰重金被他的執(zhí)著折磨到欲哭無淚,“后土皇天與十殿閻王你大可去告狀,為何非得揪著活人?”
說到底,還是何子蕭做事缺德為了做官,不惜把公西譽與黃九郎當做物品交易。
“若能找到我早就找了,可我鬼門入不得,神廟接近不了。左右我現(xiàn)在時日無多,不如拉著你和王生棋了結(jié)這些!”
眼看著公西譽對陰重金黑虎掏心,謝拂雪用飛劍擋住他的鬼爪。
公西譽審視著看似很勇敢的少女,“讓開!否則我連你一塊殺了!”
謝拂雪眼睛笑成對稱的勾玉,“無妨,反正又不是沒領(lǐng)教過。”
傲嬌暴躁年下與純情溫潤年上好嗑,就是這糖里布置右邊玻璃渣,還有一股子悲傷的苦味,苦苦的帶著一絲雙向奔赴的甜。
謝拂雪拿出含有狐貍毛的發(fā)冠為公西譽束上,眼神像是照顧小朋友的家長,“這是我在狐貍坡?lián)斓模氡貙δ愫苤匾<偃缒阈男哪钅畹木爬蛇€在,應(yīng)該不想看到你為他發(fā)狂。”
公西譽:“……”
謝拂雪翻了翻放雜物的寶囊,拿出一件精美的男士衫裙燒給他穿上,“他救你,護你,定是心中有你。你怨他不知你心意,可是他把能給你的都給了。”
公西譽淚如雨下不做辯駁。
謝拂雪拿出小鏡子給他照,“他定是希望你美美的活著或是死去。你既然在乎他,何必再讓他失望?”
公西譽哽咽:“可是沒有何子蕭他們,九郎就不會被利用到死!”
他是沒有想過那么多,因為九郎待他只是像個弟弟一樣照顧。
謝拂雪拜托陸酩酊給了一顆續(xù)魂丹給他服下,“若我三個時辰內(nèi)找到黃九郎,到時你再考慮改主意可好?”
公西譽感受到續(xù)魂丹的藥力恢復(fù)了精神:“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