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和公西譽與秦蕃等人的恩怨有關,連累到了無云。
黃九郎與無云交好,秦藩怎么可能會放過蘭若寺。
加之……
陸酩酊看向朱爾旦,細究起來這大徒弟的身世之謎怕是要揭開。
朱爾旦望著圖中負責散花的仙女,目光略顯尊敬,不多言。
摯空神色悲憫,“想必我那師兄已經歸隱。貧僧當年回來過幾次,只見這里不復從前,想著收些徒弟繼續弘揚佛法。”
“可惜好久不長,遇到了些事,不得不帶著弟子離開。后來弟子們有所成,貧僧也就放任他們自己游歷,近日想起無云師兄才回來。”
摯空說罷,注意到朱爾旦氣質不凡,感到似曾相識。
忍不住詢問:“這位公子,我們可曾在別處見過?”
朱爾旦垂下白玉的臉龐雙手作揖,“不曾,但在下久仰摯空高僧大名。”
摯空笑道:“虛名罷了。想必旁邊的女施主就是陸道長的小徒弟,可另安排一間禪房居住,還望幾位莫嫌棄。”
想來是日日誦經沒有間斷,才覺得眼前溫潤如玉的男子和那朱舉人有關。
謝拂雪沒想到帥高僧會跟她說話,淡笑著:“摯空大師不覺得麻煩就好,是我們叨擾了。”
居然能住在蘭若寺這種知名地圖,想想還有點激動。
陸酩酊往功德箱里投了一吊銅錢,“小小心意,不成敬意。”
他又笑瞇瞇看向墨執,像是在說自己沒有白吃白喝。
墨執注意力都在壁畫和寺廟,不時詢問摯空問題。
陸酩酊笑容垮了點,“小雪兒,我們去觀光下蘭若寺別的地方。你不記得之前的事,為師有必要帶你回憶下。”
謝拂雪聽著師父賭氣似的聲音,笑:“好嘞!師兄要一起去嗎?”
朱爾旦再次看了眼散花仙女,“去。”
師徒三人去了蘭若寺禪房周圍。
謝拂雪分析師父沒有立刻回渭南,是為了新的支線任務。
只聽陸酩酊沉著地問道:“六百年前,辛十四娘和公西譽再次盜走壁畫,最后還是回到了陰家和王家手里,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壁畫
(修)
陸酩酊道:“為師覺得公西譽法力不夠,我們看到的不是全部。”
“他們帶走壁畫未必全是為了黃九郎。為師這人有疑惑就一定要分析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