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氏的憤怒聲透著很重的委屈。
還以為是個可以依靠一輩子的夫君,不曾想人家滿心攀龍附鳳,何時想過這個家以后會是怎樣的光景。
王生棋冷漠道:“夫人,你何必讓為夫困擾?我與陰花情投意合,而你和你情分已盡?!?/p>
“現(xiàn)如今你生病,我也沒有趕你出去,只要你簽了和離書,宅子就是你的?!?/p>
真是沒見過如此糾纏不休的女人。
陳氏啜泣:“難道你忘了,沒有我母家的支持,你能有今天的富貴?你納柏氏為妾,我也認(rèn)了,現(xiàn)在又要拋下我,另結(jié)良緣,人做事?”
遙想當(dāng)年的事,陳氏哭的肝腸寸斷。
王生棋譏笑:“陳若彩,我在你娘家受盡白眼,也沒有得到進(jìn)士和舉人?,F(xiàn)在這和離書你不簽也得簽!”
踹開這個病秧子,他便能和陰家一路上青云。
陳若彩發(fā)出微弱的呼吸聲,一口氣堵在心口難受的很。
謝拂雪聽到這里眉心微蹙,“秋容姐姐,我們還是過去看看吧?!?/p>
才喝了藥就被渣男刺激,心理和身體都受不了。
秋容二話不說走了進(jìn)去。
柏氏眼神轉(zhuǎn)換到了門口,只見王生棋面目可憎,非要陳若彩簽字不可。
王生棋見到秋容立馬笑道:“聽聞姑娘叫秋容,當(dāng)真是人如其名,秋水芙蓉堪稱絕色?!?/p>
謝拂雪心里翻了個白眼,妻子生病還有時間搭訕美人。
秋容面不改色:“雖說這都是王家的家務(wù)事,若王老爺顧及王夫人身體,應(yīng)當(dāng)減少給她的刺激。”
世間薄情寡義之輩大都如此。
王生棋尷尬地辯解:“這都是誤會?!?/p>
謝拂雪說道:“聽聞王夫人在陰家遇到妖物,不知那妖物為何攻擊陳夫人?”
如果跟陳若彩有恩怨,應(yīng)該會來到王家,而非傷了人就沒了動靜。
王生棋這才注意到謝拂雪,“我不知道,也許是她自己把妖物引過去。否則為何只上傷害她,不傷害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