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實證明,他一個人單干有點吃力。
合作還能拿到點好處。
謝拂雪亮出飛劍,“你不是說沒有報酬只有地嗎?欺騙一個小姑娘給你做事好意思嗎?”
“你作為一個道士居然超度的經文都不會,那你怎么出師的?”
這不科學啊。
就算是神棍也不可能不知道如何超度人。
湖一道人心虛道:“我……我只知道畫符,拿劍對著妖怪砍來砍去,超度人的事,我很少做,要在我以前睡墳地的時候都忘光了。”
這些年沒有實打實招搖撞騙,但是他這次也想真心實意幫下忙。
謝拂雪無語的看著他,好家伙敢睡墳地的人臉皮都是厚如千層餅?
“這事你找別人吧。”
“不,我和他們又不熟,咱倆又是患難與共的交情,你就和我聯手吧。我看那老人家也是可憐,剛死了妻子,自己也快行將就木,不如送他妻子最后一程。”
湖一道人搖頭嘆氣,滿臉都是無可奈何的樣子。
謝拂雪聽完這一堆水分超標的話,半信半疑:“你說的五五分是那塊地?你不是來捉妖的?”
湖一道人眼里閃過一絲希冀,“這么說你答應了?”
“我沒……”
“那還等什么,趕緊隨我去!”
湖一道人拉著人往外面沖,誰知在門口遇到秋容。
秋容看他們這像是趕集的架勢,問道:“你們這是要去哪兒?”
謝拂雪無奈答道:“他說,我幫他超度一個人,就把地分我一半。”
明顯就是湖一道人把她當苦力,隨叫隨到。
秋容淡笑道:“那小心點。”
未等謝拂雪發話,湖一道人和她像旋風一樣奔出去。
秋容不放心地看了眼他們的背影,拍了拍掛在身上的毛球,毛球膨脹起來飛向空中。
打掃完后院的陶望三出來見狀,“你這是擔心些姑娘有事?”
秋容沒有否認:“是有些擔心。就當是……罷了,你可曾與黃公子再有聯系?”
陶望三了然道:“他最近很忙,聽說會看望公西譽一眼,但他們并沒有交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