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算著時間,埋在席聽肩膀上笑。
“哥哥,我什么時候可以親你啊。”
席聽:“嗯?”
虞卿:“想親你。”
席聽一時不知道如何說話。
虞卿不依不饒,伸手摸著席聽耳朵:“哥哥,問你話呢。”
他耍流氓去摸席聽的嘴唇,仗著席聽背著他退不開。
“好好親的樣子,我還沒親過人呢,不知道是什么感覺。”
席聽無奈:“我記得你喝的是果汁不是酒。”
虞卿往上撐著,用臉去蹭席聽的臉:“其實我一點都不正經(jīng)。”
席聽:“我知道。”
虞卿笑得更好看了:“你什么時候才是我男朋友啊。”
“如果你是我男朋友,我是不是不僅可以親你,還有一直摸你的腹肌。”
席聽:“虞卿。”
虞卿:“嗯?”
席聽低笑:“乖一點。”
虞卿:“不乖,活了這么多年好不容易就要有個男朋友了,我不能想想嗎?”
席聽背著人:“先想想數(shù)學(xué)。”
“你們藝術(shù)類是不是都是偏文科。”
虞卿:“不是啊,我學(xué)物化生。”
他當(dāng)初固執(zhí)考的偏理科。
席聽:“那數(shù)學(xué)講完了,我們接著講物理,我物理也不錯,差三分滿分。”
虞卿:“……”
“哎呀哥哥,我好困啊,我在你背上睡一會兒。”
席聽勾唇:“虞卿。”
虞卿:“我睡著了,聽不見。”
席聽心想,真的很可愛。
第十八天
虞卿裝聾作啞了一路,手上一會兒摸一下席聽的喉結(jié),一下戳一戳席聽的臉,伸手在席聽背上畫畫。
手上不老實,嘴上卻比鎖還嚴(yán)實,席聽說什么都不回應(yī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