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色一樣不沾,還自律得可怕。
有個人猥瑣笑了兩聲:“現在不算圣人了。”
大家互看,想起來了。
“隊長,從沒見你和哪個女孩子走這么近。”
曹祿:“他陷進去了。”
“喲……”
“席聽你完了。”
“落入女孩子的手里了。”
席聽抬眼:“這么多你們不吃?”
大家頓時又是一陣調侃。
席聽埋頭吃。
有他帶頭,一個個注意力立刻回到餐桌上。
“慢點。”
“急著投胎啊。”
“你倒是留點給我啊。”
“你今天沒吃飯來啊?”
吃到后面席聽又去加了好幾道菜。
吃完一個個癱在椅子上。
有個男生突然道:“臥槽。”
其他人:“怎么了?”
那個男生:“有個舞會!要求是籃球賽小組每組的第一都得去。”
幾個人坐直:“舞會要跳舞吧?”
“不然呢?不跳舞叫什么舞會。”
“你會?”
“我不會啊?”
曹祿打了個嗝:“我看看。”
“藝術學院合辦,上臺邀請舞伴跳舞,加學分!可以邀請藝術學院的人跳舞也可以自帶舞伴,加學分啊,怎么說?”
“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