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有時候是能感覺到的,席聽在克制著。
虞卿躺在帳篷里,唇色鮮艷:“哥哥,我們后天再去滑草吧?!?/p>
席聽在拉帳篷頂上的簾子,帳篷內(nèi)只剩他留下的燈,哪怕是星星他也不愿意分享虞卿這么美的樣子。
虞卿抬頭踩著席聽的肩膀,鈴鐺一晃一響。
虞卿:“你別克制,放開來做?!?/p>
“我想要。”
席聽沒同意,溫柔捏著虞卿手指。
“卿卿,別給我開這個口子。”
虞卿眼睛泛著水光:“快點席聽。”
“試著把我弄碎。”
“做到神志都渙散,我想要?!?/p>
“別掃興,要不然我明天給你買牛鞭?!?/p>
軟軟糯糯的威脅哪里是威脅,分明是引誘,虞卿的大膽給席聽撒開了個口子釋放自己,狼但凡被放開了鏈子就永遠不可能再被拴回去了。
因為在帳篷里,沒有那么軟的床墊給虞卿抓著,于是席聽精壯的上身全是抓痕。
虞卿腿根到腳心都有紅印,完全碰不得,碰一下抖一下,哪里都敏感得要死,席聽隨便碰都能讓他全身酥麻。
周圍茂密的草是天然的隔音材料,瘋狂響了一晚上的鈴鐺聲將星星都羞回了云層里。
……
第三十六天
回到民宿里,席聽給虞卿放了洗澡水讓虞卿泡著,他去將帳篷收回來。
虞卿泡著澡緩解著疲勞,拿起手機時看著自己手臂上的紅印,好奇爬起來去看鏡子,背部看不見,但凡他能看見的地方幾乎都是紅印和咬痕,腰上還有指痕。
渾身青紫,散發(fā)著被凌虐過的美感。
他伸手碰了碰,不疼,只是他皮膚向來是這樣,稍微用力一點就會留下痕跡。
難怪今早席聽說沒有下次了,看著是比較慘,他好像從來沒這么慘過。
虞卿又回去泡著,泡好了洗干凈從浴室出來席聽恰好回來。
席聽將吃的東西放在桌上,拿了墊子給虞卿墊著。
虞卿坐著:“哥哥一起吃?!?/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