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筆一頓,眼尾泛著紅意,他笑著真拿筆去蘸水。
席聽呼吸一滯,虞卿慢慢在席聽身上畫了朵玫瑰。
席聽:“卿卿,這里也畫。”
虞卿看著席聽指著的地方:“不行,會把顏料弄進我身體里。”
席聽笑:“不用顏料,用這個。”
虞卿看著席聽不知道從哪里摸出來的紅色玫瑰花汁,看這色澤濃度非常大。
虞卿拿了支干凈的畫筆,笑容魅惑:“哥哥,你不是想讓我畫而是想讓我吃吧。”
席聽沒否認,虞卿跪起身,相連的地方分開,在安靜的房間里響起清晰的水聲。
他坐著,一條腿曲起一條腿踩著對方。
打開席聽給的玫瑰花汁,虞卿在自己身上畫畫,微微抬眼看見呆滯了的席聽,輕笑了聲畫筆一轉用筆頭蘸了花汁送進去。
席聽一把握住虞卿的手,眼睛微紅看著這支筆。
虞卿仿佛帶著糜爛的花香:“不喜歡”
席聽將畫筆拔出來,他親著人:“我嫉妒這支筆。”
虞卿笑得愈發好看:“小心眼。”
席聽悶悶地說:“嗯,小心眼。”
虞卿:“那還想讓我吃”
席聽無話可說,他填滿了空隙,最后才道:“只是花汁。”
虞卿咬著席聽肩頭:“花汁也會被打起泡。”
席聽抬眼,抱著人倒下去。
小船下面加固又設計了穩定設施,任由船如何搖蕩都穩在湖邊。
紗帳里露出一只手,手里抓著花瓣,滴落著紅艷的玫瑰汁水,艷麗無雙。
衣角露出了小半。
透過紗帳隱隱約約看見兩個人影重重迭迭。
月上中頭,一只白皙的腳從床上伸出,又被一只大手拽了回去,半點不給月色窺探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