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聽抓著虞卿的手,摸著上面那個小月牙:“說這么多做什么。”
虞卿撐著臉:“你差點成了渣男。”
席聽:“無所謂。”
這種議論又不敢到他面前說,隨他們,他不在意。
虞卿沉默了幾秒:“我也無所謂,別人的看法我不會在意。”
言論傷不到他丁點,對于自己的性取向他向來直白,不認為有什么不對,也不認為見不得人。
他早就不是當初那個孩子了,不過哪怕是當初他也不曾真正受過什么傷害,別人不敢,因為他是瘋了,還是個有權(quán)有錢的瘋子。
不過,席聽今天太奇怪了,帶他來學校像是有什么目的。
浸泡的東西好了,再次固色浸泡,浸泡完洗了浮色就送去烘干,席聽拉著虞卿一起去,在同學們眼里就是同進同出,席聽還小動作不斷,坐實了是一對。
虞卿第三次被席聽牽住了手,他能感知到周圍人的目光,他稍微掙扎開。
席聽不滿意,伸手捏虞卿的臉:“牽著。”
虞卿:“你想出名”
席聽:“嗯。”
虞卿牽過去,半晌才問:“為什么。”
不是不解,只是想問。
席聽的性格根本不會這么張揚,這明晃晃的態(tài)度和作為他不明白,不明白這么做對席聽有什么好處。
席聽望著烘機里的布淡聲:“你欠我的,我只是拿回來。”
虞卿啞然。
拿回什么名聲嗎這是什么好名聲
等布料烘干,老師將布料送給了他們,席聽將虞卿染了藍花布收了起來。
差不多該吃午飯了,同學都在往外走,席聽拉著虞卿:“等等再走。”
虞卿玩著席聽染了那塊布:“行。”
太陽太大了他也煩。
等了十多分鐘,虞卿看見曹祿拿著東西跑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