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聽猛然心慌。
虞卿掛了電話將手機扔在旁邊。
他躺了幾分鐘又坐起來,撿起手機給席聽發(fā)消息。
【剛剛有老師過來了,嚇得我掛了。】
席聽心落了下來。
【沒事,我等你下課。】
虞卿:【好噠哥哥。】
發(fā)完最后這條消息虞卿再次丟開手機。
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心里像是堵著一團東西,仔細品嘗又像棉花糖,太甜了,甜得他心里泛起了酸澀。
虞卿起身去拳室打了一個多小時的拳。
席聽收到了快遞,他打開是一個長勝符。
原來虞卿是要給他送這個嗎?
席聽更加自責,他剛剛語氣應(yīng)該再好一點的。
虞卿打完拳,洗了澡坐在計算機前,他在文字上宣泄自己這分鐘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對于十點半席聽發(fā)來的消息只是一句自己太困了明天說。
看著席聽給他說的晚安,虞卿直接將手機關(guān)機了。
他敲著鍵盤到天亮才睡去。
…
…
席聽比賽走了三天,虞卿這三天晝夜顛倒,與席聽的時間完全反了過來,每次醒來回消息都在晚上,只有晚上九點到十一點這兩個小時兩人清醒的時間是重合的。
第四天,虞卿字碼不下去了,畫畫也畫不進去,這一年他已經(jīng)不怎么接配音了,他一下子感到無所事事,盯著陽臺的新開的玫瑰看了一個小時。
今天席聽比賽的結(jié)果應(yīng)該出來了。
虞卿盯著外面的天,比賽結(jié)果一般下午四點就出了,從這里到席聽那里,最慢下午四點他也能到。
想到最后,虞卿拿上了手機開車去機場,買了張最早去l市的機票,他坐在候機廳的時候忍不住地發(fā)笑。
他這是干什么?
他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