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卿:“讓開,我起來?!?/p>
這樣不舒服。
席聽:“哦?!?/p>
他放下扇子出去。
虞卿:“我讓你出去了嗎”
席聽一頓,干脆坐在角落里。
虞卿和席聽對視,他摘了脖子上的頸鏈,慢條斯理找出shi巾擦拭脖頸,他一邊擦一腳踹在席聽腿上:“難不難受。”
和他說了這么半天話也沒見消下去。
席聽沒說話,但是顯而易見不好受。
虞卿扔了剛剛擦脖頸的shi巾,拿出新的擦腳,這是他的習慣,睡前一定要擦干凈,哪怕今天他都沒出汗,甚至在家起夜都會再擦一遍才上床睡覺。
上面緊下面松的裙子的不好處來了,費力。
席聽接過shi巾給虞卿擦,虞卿沒說話,他心底的惡念起來了,抬了另外一只腳直接踩在席聽腿間。
得到的是席聽的一聲悶哼。
虞卿眼里全是無辜:“哎呀,哥哥對不起,踩疼你了。”
嘴上說著對不起,腳下卻在用力。
席聽抓住這只做作亂的腳,什么都沒說,給虞卿擦干凈又整理了一邊帳篷,他伸手揉著虞卿頭:“睡吧。”
虞卿嘴角勾起,帶著點嘲弄:“你怎么不憋死呢席聽?!?/p>
席聽眼里全是笑意,炸毛的虞卿也好可愛。
虞卿對著席聽那副穩定得跟外面石頭一個樣的面容,心平氣和躺著,看著像狼,卻又慫得很,顧及真多,因為這是在野外因為他捏的這個人設太小還是怕他以后后悔
傻子。
虞卿還是第一次見這樣的男的。
閉上眼,他作息已經習慣了,不可能說今天要早起昨晚早睡就能睡得著,只睡了三四個小時的虞卿閉上眼沒一會兒就睡著了,夢里的他問自己,今天是想做什么不管不顧不怕身份被發現不怕席聽接受不了直接走人以后兩人斷路不怕席聽說他惡心
虞卿緩慢睜眼坐起來:“席聽?!?/p>
席聽從帳篷外進來:“怎么了”
他看時間才過去了三十分鐘。
虞卿盯著席聽脖子上的水:“怎么給自己弄shi了”
席聽看著問出這個問題的罪魁禍首,認栽:“太熱了?!?/p>
他就差跳進前面那條河里冷靜了。
這一刻虞卿突然知道夢里的自己為何這樣問了,可能潛意識他也希望席聽發現他的身份,甚至是期待今天席聽走人的。
沒體驗過愛的人對于這種縹緲的情感第一反應是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