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聽:“我精力很好,不用擔心,不會困。”
他晚上睡得早,每天的睡眠時間是充足的,白天很精神。
“你下午是幾點上課?”
虞卿仔細想了一下自己高中是幾點上課。
“兩點半。”
說完他看著席聽有些詫異的神色。
虞卿改口:“不過兩點就要到學校,這三十分鐘我們要在教室自習。”
現在一點過十分。
席聽:“你高中離家近嗎?遠的話以后別來了,球賽以后還會有,你好好休息才是最重要的。”
虞卿:“……”
改口太早了,距離他家最近的高中就是他高中讀的學校。
他道:“近,哥哥,我在蘭中讀書,走路過去六七分鐘就到了。”
“沒事的,我要來,要不然每天這么學習太壓抑了,我是自己住,家里太冷清,哥哥。”
席聽聞言催促:“行吧,快回去吧,你還能睡半個小時。”
虞卿給席聽一個甜笑:“謝謝哥哥。”
席聽定了會兒沒動,等虞卿走了才回神。
第八天
席聽回去,曹祿見到席聽:“喲,回來這么早?”
席聽:“不然呢?”
曹祿想了想:“也是,人家還讀高中呢。”
席聽拿上計算機和東西:“我走了,下午的課翹了,如果有點名幫我答個到。”
下午那門課是插花藝術。
席聽選了這門課就是為了方便做自己的事。
這門課的老師比較隨性,選這門課的學生非常多,老師都是分批次上課,幽默有趣,幾乎不點名,課上永遠是坐滿的,甚至有學生沒選這個課都會來玩一玩。
席聽沒有那點浪漫細胞,上了兩節知道期末如何考核后就不去了。
期末要求自己插一束花送人,無論是誰,只要對方給出的成績有理有據,給多少分老師判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