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奧達在你房間睡覺。”卡蘿掏出一瓶綠色的藥水,“就是這個問題。一開始我還沒有這種讀心的能力,但是到了后期大家的幻術解決以后我就能聽清別人內(nèi)心在想什么了。聲音又亂又雜,我的耳朵都痛了。”
揉了揉耳朵,卡蘿打開藥水的瓶蓋:“本來想裝作聽不到的,但是這樣下去我也很難受,所以姑且受理你的檢討信吧。”
閉上眼睛,將藥水咕嘟嘟倒進嘴里。捧住盧卡的臉,卡蘿貼了上去。
盧卡下意識地扶住卡蘿的腰,擔心她坐在他的腿上會掉下去。
帶有苦澀氣息的、軟軟的貼上他的唇瓣,卡蘿含著藥水:“笨蛋,張嘴。”
張開嘴,夜月草特有的苦澀汁水沖了進來。但是盧卡并不覺得這種味道苦澀,這比太陽落在其他人身上的酸澀要好太多了。往深處探了探,又不知足地像狗狗一樣舔著。
卡蘿推開他,吐著舌頭皺眉:“果然小說里都是騙人的,本來就苦的東西這樣做也不會有任何改變。而且是延長時間的折磨。”
她從桌上摸來一顆糖果,感受到唇齒間融化的甜蜜后這才舒展眉心:“還是糖果更好。”
“卡蘿,還想要。”盧卡亮著眼睛期待。
“唔……”卡蘿歪著腦袋,“嘴巴還苦嗎?”
“不苦。”
“好吧,那就再來一次。”
當靈活的軟舌再次探進深處,卷走她的糖果時,卡蘿立刻追上。對面滿是苦澀的味道,察覺自己被騙,卡蘿剛想離開,就被帶著蜜意的舌尖擦過。都已經(jīng)到這里了,她干脆再忍一忍,奪回自己的糖果再走。
另一邊的盧卡無師自通“挑釁”這一行為,雖然他主觀上只是把有些硬的糖果挪到了其他地方,但在卡蘿眼里這就是在挑釁。
直到糖果化成一灘,兩人才喘著氣分開。
“卡蘿……”盧卡的話還沒說完就被卡蘿捂住嘴,她不用想,看著那雙狗狗眼就知道剩下的話是“還想要”。
“今天沒有了。”卡蘿直起腰,“不是肚子餓嗎?自己去做飯。”
今天沒有的意思就是明天還有。目前對此還算滿意的盧卡搖著不存在的尾巴去廚房做飯了。
都能親好多次……那就稍微滿足一下吧。
比預想的稍微要多了一些。被小狗舔得迷迷糊糊的卡蘿推了推對方:“今天的沒有了。”
盧卡黏黏糊糊地蹭了蹭她的脖頸:“昨天的還沒補。”
被狗色迷眼的卡蘿就又被纏著親了好久。
重復著這樣的日子過了一周,沉迷于小說的卡蘿猛然驚覺,自己已經(jīng)習慣每天來盧卡房間親個夠,然后把他當座椅靠背一樣坐在他身上看小說了。
被當成座椅的盧卡正在專注地編織著銀色的長發(fā),一股股地整理著。隨著他輕柔地梳理著右側(cè)的發(fā)絲,突然注意到,懷里的人右耳悄然變得通紅,整個過程他都看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