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卡已經用胡蘿卜重新做了晚飯。香料、胡蘿卜、土豆、肉塊放在一起的大亂燉。就著米飯會很美味的。
看來他的心情又變好了,腦袋上的兩撮呆毛都重新翹起來了。
我聽見了屋外淅淅瀝瀝的雨聲,
沒想到這個月還會下雨。
大叔還沒回來,我擔心雨下大,
就打著傘出門接他。
鎮民們商討大事一般都選擇在酒吧,
推開那扇門進去,
氣氛到沒有很嚴肅……不如說,放松過頭了。
幾個大叔手拉手肩搭肩地舉著酒杯唱著歌,而幾位平日看起來很靠譜的大嬸此刻正在嘮家常。
說好的商討呢……在我愣神的時候,
酒吧老板吆喝我進門:“卡蘿來啦,今天有好喝的果汁要不要來一杯?”
想喝。
我把傘收好,坐到吧臺前,趁老板低頭準備果汁時問:“怎么沒看見會長?”
“歐文啊,他在里面呢。”老板給我指了酒吧靠里的位置,“一開始大家都還在討論嚴肅話題呢,中間維托進來說了幾句話就變成這樣了。”
順著手指的方向,我看見會長大叔像水一樣灘在桌子上,嘴里一邊念叨著:“再來一杯!”一邊高舉起酒杯。
哈……我搖搖頭,將老板遞來的果汁一飲而盡,然后走過去扛起大叔。
雨天讓道路格外泥濘,在雨下個不停還要打著傘扛人的情況下,我還算順利地把大叔帶回了公會。
“盧卡。”我朝廚房喊了一聲,毛絨絨的金色腦袋立刻探出頭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