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楊利敢來報復(fù)的底氣嗎?
修出鴻蒙之氣后,林鴻的感知何其敏銳,楊利一伙人靠近院子十丈,氣息全被林鴻捕捉。
林鴻?quán)椭员牵瑝焊鶝]有放在眼里,悠哉悠哉走出家門,擋在他們面前,冷漠的眼神直視楊利:“這么快出來蹦達(dá),看來是我下手太輕了。”
“可惡,在我兵哥面前,還敢如此囂張,你是找死!”
“臭小子,給我跪下磕頭,再讓老子打斷你的兩條腿,這事就這么過去。”
“否則,你以后的生活不能自理,連你的父母也要遭罪。”
兵哥坐鎮(zhèn),楊利膽子肥了,殺氣騰騰對上林鴻的眼神,眼中噴射著仇恨火花。
那晚的經(jīng)歷,是他一輩子的恥辱,不找回場子,都沒臉在村中混下去。
更可惡的是那晚之后,天天做噩夢,三更半夜嚇得大小便失禁,搞得嚴(yán)重失眠,吃啥啥不香,人都瘦了一大圈。
楊利把一切都?xì)w到林鴻頭上,今天請來扛把子兵哥,就算林鴻有三頭六臂,也要給他躺著。
至于那三萬元,楊利要讓林鴻家連本帶利吐出來,他楊利的錢,豈是什么人都能吃的。
“行,沖你這句話,以后就在輪椅上渡過。”
林鴻漠然一瞥,直視兵哥,語氣依舊冰冷:“你是要多管閑事?”
“哼,阿利是我的手下,你打了他們,就是打我兵哥的臉,你說該不該死!”
“立馬跪下,磕頭認(rèn)錯,自廢手腳,可饒你一命!”
寸頭青年兵哥向前踏出一步,聲如洪鐘,氣勢逼人,有古代將軍風(fēng)范。
他沒有立即動手,上下打量林鴻,不知為何眼前少年給他一種詭異的感覺,說不出的古怪。
“一群土雞瓦狗,也敢在我面前犬吠。”林鴻蔑視一切的嘲諷,如一桶油點燃兵哥他們的怒火。
“靠,敢罵我們是雞狗,這小子真是太狂了。”
“見過狂妄的人,還沒有見過這么狂妄的家伙,臭小子你完蛋了。”
“何須兵哥出手,我一拳就能把他打得媽媽認(rèn)不出來。”
兵哥的手下們怒吼連連,口沫橫飛,壓根沒把林鴻放在眼里。
一個少年能有多厲害,七八十斤的東西都拿不動,怎么和經(jīng)常干架的他們相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