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一會兒的計劃,他清晰聽到自己緊張的心跳。
喝了幾口橙汁,緩了會兒。他面上帶笑,狀似無心地問,“你們一會兒結束后有什么安排?”
曾麥麥:“回寢室睡覺唄。今天考完累都累死了。”
阿咪:“附議。”
冷夏眼神略有些猶豫,“我可能也會回寢室。”
陳斌約的是八點在小西門集合,聚餐結束后她應該還有時間補妝。
“哦,考完了,是該好好休息休息。”虞向東道。
心想她們在寢室,那就再好不過。
他朝室友遞了個眼神,后者悄悄比了個ok的手勢。
阿咪隨口問,“班長不會晚上還有安排吧。”
比如請他們唱k之類的。
虞向東笑著說,“我能有什么安排。大家都累了。若是不著急回家過年,咱們倒可以約著去滑雪。”
說完他睨了眼冷夏。
阿咪:“滑雪啊,不擅長。”
飯桌上的話題來的快去得也快,不知不覺到了七點。
眾人分了幾波,三三兩兩往宿舍走。
冷夏回到寢室,抓緊時間補了補粉底,拿起阿瑪尼楓葉紅的唇釉,絲絨啞光質地,涂上水潤潤的,果凍般細滑,一下氣色提亮了幾個度。
眼看時鐘指向七點五十,她還在純白之戀和白麝香的小樣中猶疑不決,窗外忽然傳來一陣躁動聲。
阿咪湊到窗前一看,“天啦,有人在樓下擺了好大一圈心形蠟燭,還捧著一大束玫瑰花。”
曾麥麥激動地湊過去,這時候應景的音樂也響起。
“樓下圍了好多人,看起來是要告白。”
“誒,那個捧著玫瑰花的人怎么那么眼熟啊。越看越像班長。”
冷夏:?
與此同時,江凱剛換完衣服戴好腕表,準備出門。
寢室單薄的門板被人暴力從外面推開,看清來人,江凱輕挑了下眉,“損壞公物可是要照價賠償的,你不是先去找雪蓉了嗎,怎么又回來了。”
張帥氣喘吁吁,跑的嘴唇都白了,“打你電話你不接,也不知道你忙什么呢。”
“別說什么損壞公物的事兒了,快跟我走吧。去晚了,你家都被人偷了。”
江凱黑眸微沉,“出什么事了?”
張帥喘了喘,“冷夏,冷夏被人告白了。就在女生宿舍樓下,陣仗鬧得很大,論壇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