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因你而起,你憑什么撇得一干二凈當你的什么女神,鍋都讓我背!事情到了這份上,誰也別想摘干凈。”
主持人一看,這架勢怕是要打起來,連忙招呼旁邊的同學將兩人分開,請出大廳。
比賽現場gaochao迭起,瓜是一個接著一個,簡直目不暇接。
這場晚會真是來值了。
觀眾們神色迥異,議論紛紛,滿是吃到一手瓜的新鮮感。
童婧雪從大門口收回視線,瞥了瞥她身邊呆立的學生會副主席,“那個,咱們頒獎還繼續嗎?”
一旁的男生從看熱鬧中回過神,“噢,繼續繼續。只要你不介意的話。”
“又不是所有人都喜歡校草。”童婧雪嘟囔道,“快把我的獎杯發給我吧。”
男生被她逗笑,拿起捧花和獎杯遞過去,“祝賀你。你的表演很可愛。”
童婧雪漾出兩個甜甜的酒窩,“謝謝。”
她把鮮花和獎杯捧了滿懷,才想起來找冷夏賀喜,轉頭一看,“冷夏呢?”
男生撓了撓頭,“剛才亂哄哄的,沒看見。主席也不見了,他倆不會一塊兒走了吧。”
冷夏是獨自一人回的寢室。
她腦子很亂,鮮花和獎杯捧在她懷里,卻像是失去了應有的色彩,讓她提不起興趣。
戚穎初和梁璟瑜扭打時,她從百年講堂里出來,因為走得急,大衣都沒拿。
刺骨的涼意很快迎面襲來,她此刻正需要這樣的刺激和清醒。
回望講堂透出來的燈光,喧囂被她拋諸在腦后。
不多時,江凱追過來,不由分說脫下羽絨外套披在她身上,“我送你回去。”
冷夏肩膀微動,躲了躲,“不用了,我想一個人靜靜。”
有一種難以言喻的煩悶和沉郁充盈她xiong口,壓得她喘不過氣。
“穿上。”他仍是固執地替她裹上羽絨服,“著涼了會難受。”
冷夏掀起眼簾,月色下他的臉若明若暗,冷峻的像高山上一抹白雪。
她煩躁地側過臉,低聲說,“外套改天還你。”
悶頭往宿舍的方向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