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周一的專業課不多,混著混著,時間也就過去了。
晚上是約好的排演時間。
冷夏早早來到排演廳,低頭熟悉劇本。
“來這么早。”江凱到的也不晚,空曠的場所只有他二人。
冷夏:“既然答應了,我想好好準備。”
她隨口答復,忽而想到了什么,目光在他脖頸處頓了頓,心虛地移開目光,雙頰悄悄泛起薄紅。
劇本上的文字還如方才,她卻怎么也靜不下心來。
踟躕片刻,她輕輕走到他身側,“學長,這場戲有點難,你知道該怎么演嗎?”
她盡量讓目光顯得純凈,就像在認真請教一道數學題。
江凱隨著她手指的地方看過去,當注意到那段充滿張力的劇情描寫時,他的神情也頓住。
處變不驚的端方從容罕見地裂開了。
想到他也是大姑娘上花轎,頭一回。這種問題,對于他是否太高階了。
冷夏輕抿唇瓣,認真詢問,“要不,演的時候我溫柔點?”
江凱唇線微彎,莞爾睨她,“好啊。”
冷夏:“……!”
救命,她剛剛說了什么。
一緊張就嘴瓢,這場戲的主動方明明是他。
她正想開口補救,“哐當”一聲,重物砸地的聲音從排演廳角落傳來。
“不好意思啊。”場務滿臉歉意地捧著一副人體骨架,低頭凝著滾到地板上的頭顱,“導演讓我買的道具,質量好像不太好。頭掉了,沒嚇到你們吧。”
冷夏秀目驚恐,“你什么時候來的?”
“一早就在這整理道具了。”
對上冷夏尷尬的想要遁地的目光,場務急忙澄清,“剛才我什么都沒聽見。”
江凱悠悠然望過去,唇角上挑的幅度更高,饒有趣味道,“這道具很有意思,準備放在哪兒。”
場務小心撿起頭顱,試圖安上,“女主房間里。導演說她是學醫的,這樣比較符合人設。”
冷夏:“……”我真是謝謝你。
江凱斂起眸光,若有所思,“難怪你獨守空閨的怨氣那么大,看來這事兒是我做的過分了。”
“撲通”,骷髏頭再次落地。
冷夏:……咱就是說,入戲有必要這么快嗎。
還有那個骷髏頭,是非掉不可嗎?
“看來這道具質量真不行,我還是找個膠布給粘上吧。”場務自說自話背過身去,拼命抑制住比ak還難壓的嘴角。
他嗑的cp發糖了,一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