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的他又不是她老公。
……呼,還是好氣!
氣的想揪他耳朵。
她已經在心里決定,如果能穿回去,她一定要在床上狠狠教訓他,并且嚴格勒令他以后不許看除她以外的女人超過十秒。
不,五秒。
她悶悶邁出教學樓,舉目老遠望見花壇邊,阿咪正站在那和一個女生說話。
她走近幾步,聽見阿咪說:“冷夏本來是要退出校花大賽的,我一時疏忽,忘了幫她提交申請了,等想起來時,系統已經關閉了。她既然不想比賽,能不能通融一下,幫她取消報名?!?/p>
站在她對面的高個子女生,短發,戴著鴨舌帽,一身黑色工裝服,只在發尾染了撮芭比粉。
女生細長的眼眉挑起,淡睨著阿咪,“系統都關閉了,之前大賽貼出去的規則說的清清楚楚,報名階段可以隨便取消,一旦進入比賽進程,就不能隨意退出了。不然誰都可以退賽,我們這活動還怎么辦?!?/p>
阿咪輕點頭,逢迎地勾起笑,“是,我知道比賽有規則。但事出有因嘛……”
“有什么因?你們法學院事兒可真多啊?!迸痈吲R下乜著阿咪,“之前在論壇里拉扯我們瑾瑜,那會兒還是預熱階段,就迫不及待給自己造勢,前兩天又攀上了校草,制造噱頭,現在又來退賽,這又是什么新鮮花樣?想當校花就直說。何必一套一套的?!?/p>
阿咪神色冷下來,唇邊的笑意漸漸消失。
原來眼前這位負責校花大賽的學生會副主席,是藝傳學院的。
她正恍然間,旁邊過來一位身段綽約的大美女,勾住高個子女生的胳膊,親昵地問,“在說什么呢?”
阿咪定睛一看,梁瑾瑜和照片上長的差不多,明艷具有攻擊性的五官,栗色的卷發扎起高高的丸子頭,額邊留出兩綹,微微卷起,露出纖細雪白的天鵝頸,很有藝術生的氣質。
“正在說?;ù筚惖氖?。”高個子女生略帶睥睨地掃了眼阿咪,“冷夏可能是和你票數差太遠,覺得丟臉,準備退賽?!?/p>
“才不是!”阿咪攥緊了拳,“小夏根本不是因為這個,她壓根兒沒想爭……”
“不爭?”聞言,梁瑾瑜輕笑起來,“那為什么要報名?”
阿咪:“當初是因為……”
她一時噎住,梁瑾瑜仿佛看穿她的心思,“還不是為了?;ㄟ@個名頭,既然爭,就大大方方的。何必使那些見不得人的手段。”
阿咪一下拔高了音調,“誰使手段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一開始就是你們在論壇里引戰,抹黑小夏,我們才反擊的。要不是忙著跟你們掰扯,我能忘了小夏申請退賽的事兒。”
她頓了頓,想起冷夏退賽的迫切,語氣放軟了些,“小夏現在不想比了,她退賽對你們也有好處,大家各退一步,你們同意她退賽,之前的事我們既往不咎?!?/p>
高個子女生抱著臂,唇線勾起,志得意滿地上前,揚了揚下巴,“你現在怕還搞不清狀況吧,我也不怕告訴你,?;ù筚惥褪菫槲覀兗噎Z瑜量身定制的,校花校草,天生一對,其他人不過走走過場,陪跑而已,誰需要你們既往不咎,我們璟瑜這條件,犯得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