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夏被抱的一懵,渾身僵成了石頭。
昨天晚上經(jīng)歷了什么,一晚就到這個進度。
真是蒼了天了!她都干了什么禽獸不如的事兒。
她半晌無語凝噎,顫著聲低低地問:“昨晚我……”
“昨晚你答應(yīng)做我女朋友,還有我們家的女主人。”他輕輕吻了下她的雪腮,“結(jié)婚之后,我的錢都歸你管。”
“……!!!”
冷夏的大腦徹底宕機,思緒炸成煙花,轟的一聲騰空而起,碎成了千朵萬朵不一樣的煙火。
她緩慢地、僵硬地回過頭,看到他的絲質(zhì)黑色睡衣,扣子一顆沒系,冷白如玉的肌膚敞開著春光。
江凱順著她沉迷的視線低下頭,垂了垂睫毛,“你昨天不讓系……”
冷夏:!!!
媽呀,她還是人嗎?多年良好的三觀和引以為傲的理智驟然轟塌。
“我……我昨晚……我是說……我真的……”她支離破碎地試圖找回語音系統(tǒng),蹦出來的字都連不成句。
江凱極其體貼地替她接話,聲音摻著晨起的暗啞,“你真的是這樣說的。你說,你喜歡江不眠,喜歡我。我很高興。”
他柔和的語氣近在咫尺:“你該不會以醉酒為借口,不認(rèn)賬吧?”
冷夏:……
她呆懵了兩秒,遲疑道:“你……你讓我想想。”
她拉開他的手,徑自站起身,又想起給他蓋好被子,“你再睡會兒,我先去刷牙。”凡事要先冷靜下來再說。
江凱見她欲走,伸手拉住她,眼睫一垂,可憐又失落,“你昨天那樣對我,難道想不負(fù)責(zé)任嗎?”
冷夏腳步凝滯,“我怎么可能是不負(fù)責(zé)任的人,但這件事……我要想想清楚。”
她蹙著細眉,走進衛(wèi)生間洗洗刷刷。江凱披著被子呆坐在床上,一刻鐘的時間像過了一個世紀(jì),緊張地等待宣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