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是偷看我做什么?是不是覺得會做飯的男人很帥。”江凱停下筷子,凝睇她的目光里帶了淺淺的調侃。
冷夏理直氣壯:“我哪有偷看,我分明是光明正大的看。”也不看看這是誰家,她用得著偷偷摸摸嗎!
江凱被逗笑,“好,好,反正是你的人,你隨便看。”
她的人?!
冷夏順著這個詞延伸出的畫面,成功讓她的臉又有紅燒云的趨勢,她強自鎮定尋找話題,“你今天怎么穿成這樣?”他平時都是西裝革履,或是商務休閑,今天看起來卻像個男大學生。
“我在家穿的都很隨意,又不上班。”他自然不會承認是因為看破她喜歡小奶狗的本質,專門從他的衣柜中挑選了最貼近他上大學時的裝束。
冷夏定睛打量了他這身衣著,內心精分成兩種人格,一個瘋狂地吶喊“哇好清秀好帥,我好喜歡”;另一個冷冰冰地提醒“狗男人又在腐蝕你的意志,千萬不要上當!”
她腦仁疼了疼,悶聲道:“你吃完飯就回去,以后不許上門。”
江凱:“過河拆橋也沒你這么快吧,用完就扔?”
“什么用完就扔……”
這人語文是生物老師教的吧,她哪里有用過他!
做頓飯,還是他自愿的,自愿的事情,怎么能算“用”呢?
而且她第一反應,為什么會是,那樣的“用”,目光還不自禁地挪到他健碩有力的公狗腰上。
啊啊啊啊,真是羞恥!!
江凱見她那漲紅的臉蛋,還有因為生氣而起伏上揚的xiong膛,反應過來剛才這話似乎有點別的意味,“那我換個說法,如果你對我的服務感到滿意,歡迎以后經常惠顧,邀請我到家里來,而不是把我拒之門外。”
服務……
冷夏閑閑睨著他,內心無力吐槽,隨他怎么演,她只管維持表面的清冷人設,就這么淡定地看著他就行。
吃完飯后,江凱自覺承擔起洗碗的責任,臨走前,他翻閱了手機里的天氣預報:“明天說是有大到暴雨,晚上還可能會下冰雹,我準備開車上班,下班早點回來,你要不要坐我的車。”
“不用了。”冷夏欣然道,“我明天坐地鐵。碰到大暴雨,開車更不安全。”
“行,那我走了,明天見。”待他離去,冷夏終于放松了心神,靠坐在沙發上,視線漫不經心地轉到客廳的角落,一個大大的充滿尖刺的球狀物體,正靜靜地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