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聽了松了一口氣。
劉光宗正幫母親坐起身,沒有注意他們倆說的話,不然肯定不會這么鎮定。
劉光宗的母親叫吳氏,她原本只是劉家的丫鬟,長的還不錯,一直安分守己,很少犯錯。
如果不是被陷害,可能早就自贖自身,回家嫁人了。
不過她能與劉父相守這十幾年,過得也是逍遙自在的,她很感激劉父能真心對她。
要不是舍不得兒子,她可能早就去和丈夫團聚了。
如今看到兒子竟然帶朋友回家,她是高興的,但是又怕自己的樣子嚇到客人,因此一直低垂著頭,不敢直視李軒他們。
“老婦這個樣子,沒有嚇到你們吧?”
“不會不會,沒有嚇到!”李軒連連擺手。
“伯母,我給你看看身體如何了?”魏君煥上前一步說道。
“唉!縣城最好的大夫都說不行了……若不是舍不得我的兒,我早就去見他爹了。”
“伯母,莫怕,我們是劉賢弟的朋友,我幼年有幸學的醫術一二,所以想給您看看,可有醫治之法。”魏君煥放輕聲音說道。
李軒附和:“是啊!伯母,你讓煥哥給你看看!萬一他有辦法呢!難道你不想看到兒子成親,不想抱孫子嗎?”
吳氏有些動容,她當然想,日夜都想,但她也知道其實是自己拖累了孩子,但是如果有生的希望,誰又愿意死呢?
于是她還是答應了。
其實魏君煥是想借著給她看病的理由給她驅煞的。
他已經非常確定纏繞在吳氏身上的鬼氣已經成煞,吳氏的生氣已經被吸的差不多了
所以才會顯出死氣。
他裝模作樣的學著郎中把脈姿勢,其實是朝吳氏身體輸送了些生氣。
他怕等會施驅煞咒的時候,吳氏的身體撐不住會直接死掉。
這個咒術是需要直接接觸,或是有被施術者使用過的東西才能完成。
魏君煥沒有繼續想這些事情,把過脈博之后,只說要出去開藥方,讓吳氏好好休息。
劉光宗將吳氏安頓好,讓她好好休息就跟魏君煥來到堂屋。
魏君煥也不廢話:“你母親不是單純的生病,她是被人詛咒才害成這樣的,你若想治好她,光吃藥是沒有用的。”
劉光宗沒反應過來:“這是……什么意思?”
魏君煥耐心的說道:“你母親不是生病,是被人下了咒術,讓她的體質改變,吸引鬼物,被鬼氣形成的煞吸走了生機,才成這個樣子的。”
“誰會這么做,又是為的什么?”劉光宗想到自己的所謂本家,就恨得咬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