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軒:“煥哥,你跟我留在村里,你后悔嗎?”
魏君煥啞然失笑:“小傻瓜,胡思亂想什么呢?在遇到你之前我就已經(jīng)拋棄這邊的生活了。”
李軒一想,也對,自己遇到他的時候,他就是漂泊的狀態(tài),是自己一時魘住了。
李軒不好意思笑了笑:“我錯了,煥哥!”
魏君煥幫他穿好衣物,拉著他到門口的長廊上坐下,邊上的花壇里開了許多名貴的花朵,姹紫嫣紅的很是好看。
天有些暗了,周圍很清靜,沒有什么人走來走去的。
魏君煥在他旁邊坐下,認(rèn)真的說:“軒哥兒,我在祖父面前說的都是我的真心話,我今生能夠遇見你,我就知足了。”
“你想在哪里生活,我們的家就在哪里!”
就在氣氛旖旎的時候,李軒突然想到一件事:“哎呀,溫良才大哥,你怎么安排他的?我都把他忘了!”
說完還狠狠的拍了拍腦門。
魏君煥趕緊給他揉揉被拍紅的額頭:“你不用管他,我跟梁叔說過了,平常的時候不用管他,只要在生活起居上多照顧一下就行了。”
李軒笑道:“還是你想的周到,我都沒想起來!”
魏君煥刮了他的鼻子一下,就和他靜靜的欣賞眼前的美景。
而魏忠良的心卻怎么也平靜不下來。
香兒的死雖然與他沒有直接關(guān)系,卻也是因他而死,他的心里很愧疚。
他找娘親問出當(dāng)年的事,心里就像被大石頭壓住一樣,沉甸甸的。
原來當(dāng)時甄姨娘找到那家人,想讓那姑娘來給自己兒子做妾。
結(jié)果那姑娘就只問了一句話:“這是他的意思嗎?”
甄姨娘不想節(jié)外生枝,就隨口說道:“是啊,你于我兒子來說不過就是個玩物。給你個妾室就不錯了,你還想怎么樣?”
那姑娘的父母臉色很差,當(dāng)即就要抽打姑娘,怨她不檢點。
甄姨娘很鄙夷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還在旁邊添油加醋:“你別不知好歹,要不是看在孩子面上,我是不可能同意你進(jìn)門的!”
姑娘羞憤難當(dāng),當(dāng)即朝桌子上撞去,頓時下身開始流血,直接小產(chǎn)了。
“我是不可能做妾的!”她恨恨的看著甄姨娘。
甄姨娘現(xiàn)在想到那個眼神都有些后怕。
甄姨娘見她冥頑不靈,又感覺有些晦氣。也沒有多待,起身走了。
養(yǎng)了一段時間之后,一直沒瞧見魏忠良來看她,心中就相信了甄姨娘的話,認(rèn)為自己不過就是個玩物。
心灰意冷下就同意嫁到外地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