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明顯是不正常的情況,魏君煥四處看看,從懷中掏出一張符紙,李軒沒看到他什么時候畫的,反正上面已經(jīng)有字了。
魏君煥什么也沒有做只走到祠堂里面的案桌前面,拿出火折子點燃,符紙只靜靜的燃燒。
林員外看著眼前這人慢條斯理的,沒有其他道士那夸張的動作有些猶疑。再看周圍什么都沒有發(fā)生,不禁心里一陣嘀咕:‘這不會也是個騙子吧?’
說時遲那時快,符紙燒完的時候,祠堂的大門無風(fēng)自動,砰的一下已經(jīng)關(guān)閉,嚇了在場眾人一個激靈,林員外更是直接坐到了地上,跟著的兩名家丁趕緊上前將自己的老爺扶著,可是因為老爺太胖,怎么都扶不起來,著急的不行。
周圍出現(xiàn)了滾滾的黑煙,慢慢開始沸騰,魏君煥面不改色,看著這黑霧不停的鬧騰。
林員外嚇的發(fā)抖,甩開兩個家丁連滾帶爬抓住魏君煥的褲腳:“高人,快想想辦法啊!”
魏君煥看著林員外問道:“你家里可曾出過什么人命官司嗎?”
林員外擦擦額角的冷汗:“這,這。”
“你家出過什么事要如實告訴我,不然我怎么給他們消除怨念,替你消災(zāi)解難啊?”
林員外看著魏君煥的嚴(yán)肅的臉:“確實有一個,不過這個人命官司不是家里發(fā)生的,不知道算是不算。”
魏君煥看著黑霧,沒有動作,只讓林員外繼續(xù)。
“之前因為家產(chǎn)的事,致使我的兩個兄弟被迫離家,其中一個兄弟的一家甚至意外客死他鄉(xiāng),不過我還是將他們的靈牌請入了本家的祠堂。”
“嗯,”魏君煥看看祠堂的布局,果然見到幾個眼熟的東西,這就是人家客死異鄉(xiāng)用來裝骨灰的甕。
魏君煥上前拿起那個甕,林員外果然上前說道:“這是我那兄弟一家的骨灰,當(dāng)時找到他們都的時候,尸體腐爛了沒法運(yùn)回來,只能火葬之后帶他們的骨灰回來。”
“那是誰讓你把它擺在這里的?”
“那道士說的,橫死之人怨氣很大,要在祠堂供奉七七四十九天,就能消除戾氣,保我們?nèi)移桨玻 ?/p>
“保平安?”魏君煥笑笑:“用這個?看來那個道士果然是個的騙子,但也不是一點道法都不懂。”
“有一點他說的很對,橫死之人怨氣確實很大!”
李軒想去摸摸,被魏君煥躲過去了。
看著李軒疑惑的眼神,對他解釋道:“不能碰,這可不是什么好東西,碰了會被纏上的。”
李軒趕緊縮回手,嚇的不行。
林員外聽了更是害怕,畢竟之前為了家產(chǎn),雖然不是直接害人性命,畢竟自己的兄弟一家也算因為自己而死,所以難免心虛。
魏君煥示意李軒拿來箱籠,從里面拿出一把銅錢,擺在案桌上,又拿出一把桃木劍和一疊黃符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