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
臨走時,蘇長老隨口提醒道,“近些時日,幾大宗門都先后出現(xiàn)了秘寶被盜、被看重的弟子遭遇邪術(shù)殘骸的事,許多人都在追查此事。”
溫知寒略微思考,看似在回憶,實則是想起了原著中的劇情,略一點頭,
“確有聽聞。不知現(xiàn)在如何了?”
“聽聞,是有內(nèi)賊,若是溫峰主也有線索,”
蘇長老話語頓了頓,繼續(xù)說道,“還請第一時間告知我。”
溫知寒點頭應(yīng)下,將蘇長老送了出去。
他很快想起了原著《歸途》中對應(yīng)的劇情。
起初,是只有個別心思不正的修者,經(jīng)常犯下sharen奪寶、偷雞摸狗的罪行——并非每個開始修行的人都是為了得道成仙、或普度眾生,也有許多人只是求個長生,能比凡人厲害一些、多活及時上百年便是賺了,也正是這類人總在犯事、屢禁不止,殺也殺不絕。
所以,這一部分人常常因為缺乏澄澈道心、總是搞歪門邪道而被稱為邪修。
若僅僅是這樣,這類邪修是不能成氣候的。
但在原著中,穿書者白遲辛的到來改變了這一切。
白遲辛本就不是這方天地的人,因為知曉天命安排,行為常常無所顧忌、毫無底線原則。
不像是什么修行中人,倒像是個不信因果報應(yīng)、善惡是非的亡命徒。
白遲辛依靠著這身瓊霧峰峰主溫知寒的皮囊,與許多心思不正的邪修里應(yīng)外合,短短幾年就搜羅了大量秘寶靈丹,光靠著藥物堆積、法寶加持,就維持了一個修為了得、實力深不可測的人設(shè)。
反倒是如何修行、如何調(diào)息打坐,如何使用種種仙術(shù)劍法、結(jié)印布陣——一概沒學(xué)。
看到原著內(nèi)容的時候,原文常常稱這是什么咸魚人設(shè),溫知寒卻只感覺到了不學(xué)無術(shù)、投機取巧、貪婪無度、不擇手段。
溫知寒不太能解為何如此自私自利、虛偽無恥的角色還能得到天道的授意。
若是他還不回來,白遲辛就會在撈完好處、壞事做盡后,將全部罪行都栽贓嫁禍到沈縱的頭上。
恰好那時沈縱得了一千年難逢的奇遇,在修行上頓悟頗深,修為也突飛猛進(jìn),他又無法解釋奇遇的來由——百口莫辯,就這樣在眾人和‘師尊’的陷害下百口莫辯。
最終,導(dǎo)致了幾大宗門都來興師問罪,圍剿罪人沈縱。
走投無路之下,沈縱深知只有師尊能為自己證明清白,卻依然被白遲辛逼到歸天崖邊,最終重傷墜崖。
再回歸時……已是元嬰期魔修。
溫知寒想到此處,心便沉甸甸的,神色也不由得冷肅起來。
但既然他已經(jīng)回來了,就不會坐視不。
“離人樹……”
【你要不還是叫我樹樹吧。】
“別總想著占人便宜,”溫知寒沒有心思和它開玩笑,站起身來,將看似不起眼的花盆從窗外拿了進(jìn)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