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什么都做不到的毛頭小子,憑什么我要一直扮成他才能取悅師尊……”
“……等等……沈……唔……”
溫知寒的腦海被激昂的觀感刺激著,有些難以思考,也難以爭論什么。
他抓住沈縱的手臂,氣喘著反駁,“沈縱……沒關系的,就算是現在的你,為師也……”
他試圖安撫沈縱,心疼地認為徒兒只是有些沒有安全感,才能用這樣的方式來索取唯一一個家人的關注,有些生不起氣來。
結果就是又被得手了。
……
水中做事還是太過耗費精力,也太容易讓年輕氣盛的徒弟不知節制。
溫知寒累得手指都不想動,被抱到床榻后就迷糊地睡了個午覺。
再次睜眼,沈縱又在床前跪他。
又是這樣!
溫知寒扶著額頭,嘆氣,翻身用后背對著人,不想說話。
打也不是,罵也不是,沈縱就差把被師尊打罵就會很爽寫在臉上。
他憋了半天,只好再次放過。
“……事不過三,再有下次,為師絕不會再輕饒?!?/p>
溫知寒深呼吸,竭力恢復冷靜,也竭力忽略身體的異樣,重新躺好,“我乏了,今日剩下的功課你自己做吧?!?/p>
“是……多謝師尊?!?/p>
……
又是半個月過去。
沈縱第四次主動跪下認錯。
溫知寒一掌拍在床榻上。
“沈縱!你是不是以為只要你跪上一跪、撒撒嬌再哭一哭,為師就什么都能原諒?。俊?/p>
“……不是?!?/p>
沈縱將頭低得更低了,嗓音哽咽,“師尊別氣壞身子,您的腰還……”
“閉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