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諸位仙尊給我一點時間,溫峰主并非蠻橫不講之人,讓我去與他解釋一番。”
其他人見有人自發(fā)愿意當(dāng)這個‘說客’,自然省事許多,看在玄天宗的面子上,都點頭應(yīng)允了。
溫知寒抬頭看去,竟是蘇長老。
蘇長老依然是那副模樣,聲線冷淡,他提著劍走出,一身的肅殺,
“沈縱詭計多端,不知用了什么計謀,說服脅迫你為他頂罪,你不必做到這種程度的,別忘了,你不光是沈縱的徒弟,還是一峰之主。”
長風(fēng)起,人后至,蘇長老身著青衣,御劍來到他的面前,到了近處,用只有他們二人能聽清的聲音道,
“我知道不是沈縱做的,但是你現(xiàn)在說真話已經(jīng)沒人信了,主動為了徒弟去認罪實在不像是一個邪修會做的事。”
他一愣。
蘇長老竟然原因信他?
不……蘇長老一直都知道沈縱的處境。
“既然你不肯承認,非要講證據(jù)。”
蘇長老說著,長劍舉起,直指溫知寒,“便讓眾人都看看你被沈縱脅迫的證據(jù)。”
“什么?”
蘇長老的身上并無敵意,他的劍尖刺過來時,溫知寒下意識躲閃,身上并未受傷分毫,衣衫卻忽然被挑破了。
一層層白色的繃帶暴露在空氣之中。
腹部的繃帶,手臂上的繃帶……原本纏繞得好好的,此刻也自行散開,露出了尚未來得及徹底痊愈的傷痕。
“溫峰主,只要我拿出羅盤,即刻便能證明你身上的傷口都是沈縱留下的。”
蘇長老收起長劍,直接問道,
“還需要我做到這個地步嗎?還是說,你還有什么新的解釋說法,能證明沈縱這逆徒從未脅迫你、從未以下犯上。”
溫知寒一把捂住了小臂上的牙印,被這突發(fā)的情況擾亂,險些忘了該如何應(yīng)對。
他回頭,看了一眼沈縱。
不能讓他們就這樣把人抓走。
緩緩地,溫知寒松開了捂在傷口上的手掌,粉紅色的牙印暴露在空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