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夜景只是不希望關系這么尷尬,更不想江夏繼續回避。
任由誤會蔓延下去,會讓她們的關系惡化。
奚望月收起開玩笑的心情,說:“你從什么時候開始喜歡江夏?”
以前的循環里,都沒見陸夜景露出端倪,究竟是哪兒產生了變故。
陸夜景今天胃口很好,細嚼慢咽完才說:“從你不知道的時間線開始。”
“的確,這不是我該知道的事。”
奚望月也不想打聽那么多,她看得出來,陸夜景對江夏有點認真的心思。
而有時候,面對不確定的因素,江夏往往竇喜歡回避。
奚望月看向窗外,偶然看到霍言竹一閃而過的身影,只是覺得眼熟沒說什么。
陸夜景頓了頓,起身,“我先有事,先告辭。”
“我也該走了。”奚望月和她一起出去,揮揮手轉身各走各的。
天邊的烏云密布,陸夜景拿出一把傘走近停在那兒的霍言竹。
霍言竹聽見雨水滴落的聲音,拿出符紙,上面都是濃重的煞氣。
“我申請加班補貼。”
“沒問題。”
“封印何時解開?”
這才是霍言竹最關心的。
陸夜景將符紙燃燒殆盡,“快了。”
霍言竹忍著翻白眼的沖動,“您老人家上次說快了,是多少年前來著?”
“不記得了。”
陸夜景選擇溜之大吉。
霍言竹握住雨傘,將透明的雨水和靈魂送往某處。
誰能想到有一天,她會給陸夜景打工。
療養院附近,晏浮嵐揭下招聘啟示,拿著它去里面。
面試的是一個和藹的老人家,“像你這樣的年輕人,來我們療養院有點屈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