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江一瘸一拐地走進門,聲音很生氣:“梓葉真的有狂犬病!”
奚望月扶著小江坐下來,皺了眉,“怎么了?”
明面上,梓葉和她不會起正常的沖突,除非對方沒繃住。
小江撇著嘴:“她今天欺負一個工作人員,罵人家受了傷和你一樣喜歡握拳頭,做作矯情,整天除了白蓮花,就沒別的詞可用了,晦氣。”
作為奚望月的助理,她肯定是聽不進這種話,立刻和梓葉理論,梓葉就指使小宋修理她。
片場的人大都收工,沒人在意她們的爭執。
小宋開始不敢動手,被梓葉威脅才和小江打起來。
小江本來感冒體力不好,沒反抗及時變成了這樣。
奚望月給小江涂了藥,“我不是說了嗎,無論她在外面說我任何事,你都不要理會。”
而且。
梓葉很難纏。
最好的辦法是不理她,不然她會鬧個沒完沒了。
小江郁悶:“我就是氣不過,憑什么我們要一直忍著,還有玻璃鞋……”
她不敢繼續說,怕奚望月想起害怕跳舞的陰影。
只是不明白,梓葉為什么總是這樣。
奚望月鄭重地說:“我不想因為這些人,忘記我要趕的路,但是……”
如果她身邊的人因為她受傷,她不能不管。
奚望月讓小江去隔間休息,“你這幾天就不用跟著我了,我去處理些事。”
小江疑惑:“回霧澗?”
總覺得望月姐好像在壓抑著情緒。
“不是,早點睡。”
奚望月披上外套離開。
關上門的那刻,她看到剛好回來的晏浮嵐。
晏浮嵐對她笑了笑,也沒說什么打算回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