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媳的名字叫陶月,看上去人如其名,長得很文靜,淡淡的秀眉,一雙迷人
的杏仁yan,小嘴不大,但微微上翹,總是給人一種微笑的gan覺,平時我總是叫她
月月。月月和兒zi的ganqg也很好,看上去和兒zi也蠻般pei的。
兒zi是學計算機的,最近他們的課題組承擔了一項有關航天方面的課題,兒
zi被派往國外學習半年。臨行前,小倆kou禁不住親親我我了好一陣zi。
兒zi走后,我和兒媳的生活還是跟以前一樣,平靜如shui。
我呢,作為一個正常男人,久離妻zi的苦悶一直困擾著我,每次當需要非常
qiang烈時,我就用手解決。
有一天晚上,月月剛剛洗過澡,輪到我洗,無意中發(fā)現(xiàn)兒媳剛換xia的白se小
neiku。在yu望的驅(qū)使xia,我不禁拿起來,發(fā)現(xiàn)月月的neiku很小,可能剛好包住陰
bu及半個屁gu。neiku中央略略發(fā)黃,聞起來有一gu汗味和女人的niaosao味,就像酸
niunai的味dao。
我的雞巴不自覺地yg起來,手中拿著兒媳的neiku包在雞巴上,摩caguitou的xia
緣,來來回回套nong。直到酸麻的gan覺已經(jīng)無法再忍耐,我就猛烈penshe1chu來,在衛(wèi)
生間打了一次shouqiang。
第二天,兒媳可能也發(fā)現(xiàn)了問題,yan睛看到我的時候臉就發(fā)紅,nong得我也很
尷尬。但連續(xù)幾天,當我洗澡時都發(fā)現(xiàn)了兒媳未洗的小neiku,我gan覺可能是月月
故意給我看的。不用白不用,當我需要時,我就拿著她的小小的neiku打shouqiang。
以后,我們兩個就像形成了默契,她的neiku每一件我都很熟悉,有時,在nei
ku上還能發(fā)現(xiàn)她掉xia的幾n黝黑的陰ao。
直到有一天,月月病了,這一切才改變。
一天早上,月月沒有像往常一樣早起,快到上班時間了,我來到月月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