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冷落我!以為這樣我就會害怕?我就會妥協(xié)?不!葉云初,你休想!我徐婉只有喪夫,沒有和離。”
徐婉撲過去,對著葉云初就捶打,她一邊落淚一邊咬牙,像是恨極了:“是你三媒六聘,八抬大轎娶的我,沒有你我進(jìn)不了你們侯府的門,你憑什么說和離就和離!”
葉云初抓住徐婉的手腕,他因為傷還沒好,忍住的咳嗽讓喉嚨滿是腥甜血氣,他將徐婉推開:“既不愿和離,隨你,從今日起,你搬出東院。”
徐婉被推的摔在地上,她看著葉云初,此時頭發(fā)凌亂,眼睛赤紅,宛若從地獄爬出的厲鬼。
她滿是恨意的盯著無情的葉云初,染血的手指攥緊,恨極了:“不用你趕,我自會走!”
徐婉目光里滿是陰狠,想放狠話還是忍住了,狠事要自己做,狠話卻不要說。
葉云初就真的無法無天,以為她沒有人撐腰了?
她要去告狀,回娘家告狀,去宮里告狀。
看葉云初這重傷的身體,還扛不扛得住一次責(zé)罰。
他,不如死了。
他若是為了一個下賤的通房丫鬟死了,他才是一個天大的笑話。
那樣她就是個可憐的人,她就不會是笑話了。
是了,她只要這樣的自由。
她只有喪夫!
徐婉爬起來,她像是想明白了,抬手將亂了的發(fā)撥正,優(yōu)雅高貴的整理了一下衣領(lǐng)袖子。
她又冷笑著走到門口,卻在打開門的時候,用帕子捂住臉,眼淚說掉就掉的痛哭著跑出去。
徐婉回了娘家告狀,娘家人為她撐腰,事情鬧到了圣上面前。
圣上得知情況,氣得大怒一場,太子從中說情,葉云初才只被杖責(zé)二十。
葉云初雪白里衣的后背上被打得血跡斑斑,他卻連眼睛都不眨一下,更不曾認(rèn)錯。
被責(zé)罰完,強(qiáng)撐著身體,指揮著東院原本的奴仆。
將徐婉的東西和她留下的奴仆,全部趕去了侯府偏院芳園去了。
從此東院和竹園,不許徐婉踏足一步。
盯著奴仆辦好這件事情,葉云初又吐血又高燒,徹底一病不起。
鬧這么一場,侯夫人自覺對不起徐婉,可心中更在乎的還是兒子,徐婉做的這樣絕。
難免侯夫人心中也落了氣。
徐婉在娘家住著,侯夫人也沒有讓人去接,葉云初命都快保不住了,她哪還有心管徐婉生不生氣。
兩家算是徹底撕破臉,鬧的有些難看了。
圣上責(zé)罰是責(zé)罰,但葉云初到底是有濟(jì)世之才,哪能真舍得棄了他。
還是派了最好的太醫(yī)過去,嚴(yán)重的時候把整個太醫(yī)院都派了過去。
徐閣老也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鬧的再難看,這也是選中的女婿,到底還是想要這么個厲害的女婿。
太醫(yī)聚在一起商議治療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