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斷了腿,關(guān)在了一個小黑屋子里。
不論她怎么哭求,屋子外的那抹高冷人影兒就是不為所動。
梨軟軟感覺窒息的時候猛地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是被子蓋住了鼻子。
她把被子壓下去,呼出一口氣,又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嚇死她了。
她是兩月前來的邊關(guān),已經(jīng)安定下來了,還分了田和地。
邊關(guān)還是很缺人的,大部分是舉家流放過來的,逃荒過來的,避難過來的。
像梨軟軟這樣自己要過來的也有,大部分是商人。
邊關(guān)苦寒,天冷得早,如今不過八月底,已經(jīng)冷得要穿棉襖了。
一般人都想著離開這里,除了本土早就在這里扎根的,不然就是日子過不下去的才來。
要么就是駐扎的軍隊家屬。
但不管是因何來到這里,但來到這里的人都會看到希望,都會好好生活,因著這里有著肥沃寬廣的土地,豐富的物資。
梨軟軟手撐著床,想要起身,但身子重了,行動就不便了。
她喊:“梨白。”
梨白就睡在旁邊床上,聞言就睜開眼睛,忙穿了衣服。
見梨軟軟模樣,她還有些好笑。
梨軟軟也好笑,實在是如今連起床都難,也著實是有些好笑。
她自己都覺得好笑了。
以前身形多靈活啊,上躥下跳,爬樹干活都不在話下。
如今卻是烏龜都要爬得比她快些咯。
她瞪梨白:“還笑,快過來扶我。”
梨白的笑意又變得很溫和,仿佛跟著梨軟軟都自帶了母性。
笑歸笑,過來攙扶梨軟軟時,還是格外的小心翼翼。
將梨軟軟攙扶起來,梨白盯著梨軟軟的肚子,竟然看到肚子動了。
不管看了多少次,每次看,梨白還是會被這小生命驚嘆道。
梨軟軟抬手摸了摸肚子,她摸了摸。
這兩個孩子跟著她一路,也是風餐露宿,吃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