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么多年了,身為一個胎穿的人,她還是沒有辦法被同化的那么徹底,能如葉云初一般視人命如草芥。
梨軟軟看向葉云初:“會不會有一天,徐小姐一個不開心,世子爺也會讓人打死我?”
“梨軟軟!”
葉云初惱怒的斥責(zé)她。
梨軟軟打了個哆嗦,她從葉云初身上起來:“世子爺說要護著我,不讓我受傷害那些話,是不是在徐小姐面前,也不值一提。”
葉云初看著梨軟軟,半晌,終于冷下了聲音:“我是不是太慣著你了,竟如此拎不清。”
梨軟軟像是害怕了,才低頭,說了一句:“對不起。”
葉云初起身離開了,被她氣走了。
梨軟軟是故意氣走他的,葉云初是需要順著他哄的,他吃軟不吃硬,她可以示弱,但不能強硬。
她今天的咄咄逼人,是把他惹惱了。
葉云初走后,梨軟軟坐在梳妝臺前,看著銅鏡里的自己。
半晌,她跟梨白說:“去端飯來。”
吃了飯她要早早休息,她如今要調(diào)養(yǎng)好身體。
本來梨軟軟計劃著要通過葉巧巧找顧公子,再找太子的。
結(jié)果葉巧巧被罰跪祠堂,出來又病了一場。
這一耽誤又過去七八天。
葉云初故意冷著梨軟軟,卻沒有想到這幾日,她一點動靜也沒有的。
他想,是不是她膽子太小了,得知紅花死訊那天她本就傷心,他又兇了她,別是把她的膽子嚇破了。
瞧瞧這都不敢出門了。
葉云初喊來海棠:“她最近在干什么?”
海棠看他們兩個置氣,葉云初自己可能沒發(fā)覺,但下面人伺候他都小心翼翼了很多,一不小心就挨罵。
在梨軟軟不理葉云初的日子里,他的心情很差,也經(jīng)常冷臉。
但梨軟軟門都不出,也沒有要哄的意思。
海棠不知道兩個人因著什么吵的,但看著吵的很兇,關(guān)系都僵成這樣了。
七八天別說說話了,面都沒見上一面。
梨白還碰上世子爺兩次,梨軟軟是一次都沒有。
以前好的要膩歪成一個人,夜夜抬水的,如今世子爺一個人獨睡空房。
可不就脾氣暴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