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軟軟咬的滿嘴是血,她又呸了出來。
然后她沖上去,就拽著張嬤嬤的頭,把她拽到水缸里,狠狠按下去。
看著張嬤嬤兩個手無助的在空氣里撲騰,梨軟軟在快把她淹死的時候,又把她提起來。
張嬤嬤一口深冷的空氣還沒有吸倒肺里,就被梨軟軟又狠狠按下去。
就這樣反復幾次,她再把張嬤嬤提起來,張嬤嬤就開始哭爹喊娘的求饒了。
“我當你是條好狗,原來也就這了。”
梨軟軟注意到身后反應過來朝她撲過來的奴仆,她把張嬤嬤推開,直接把水缸推翻。
看著水潑這些上來要按住她的人一身。
她濕漉漉的站在院子中,宛若剛從水里爬出來的厲鬼,冷冷笑了。
她掃視在場的全部人,然后回去了耳房,反鎖了門。
梨軟軟還是很冷的,她冷的直打哆嗦,本來是想要表現的溫和一些,可她一再退讓是這些人的得寸進尺。
索性就撕破臉。
去告她的狀也無所謂,回了侯府,自有世子爺護著她。
如果他不護著她,她再吃苦頭就是了,難道苦頭還有哪里的好吃,哪里的不好吃?
回去至少還有葉巧巧也能為她說上話,總不至于死吧。
不死,回去侯府再受罰,病了傷了還能有藥治療,總比在這里生病受傷一個人硬抗好。
就破罐子破摔了。
梨軟軟趕緊脫下濕衣服,她換上干凈的衣服,又擦了擦頭發。
整個人還是冰涼打冷顫,還覺得小腹有點疼。
梨軟軟用手捂了一下,算算是快月事了。
可千萬不要來,等她回去再來吧,不然在這里可怎么熬。
其實以前當下等奴仆時,常受這樣的罪,衣服一點都不暖和,手腳在冬日里都生著凍瘡,柴火都要省著用。
那時候也不覺得冷,每天還要早早起來做活。
如今都換上了暖和厚實的衣服,卻還是冷的直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