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擰干毛巾,搭在梨軟軟額頭上,冰的梨軟軟打了個激靈。
梨軟軟睜開很沉的眼皮,她看著葉云初,抓著他的手,眼角有著淚光,嗓音沙啞:“世子爺,我沒有燙徐小姐。”
葉云初抓著她的手:“好軟軟,我知道,不是你的錯。”
梨軟軟抓緊了葉云初的手,也許是這一刻他眼中的關心實在是太溫情了,她竟然沙啞著嗓子問:“世子爺會,會娶徐小姐嗎?”
葉云初沉默了一會,才說:“你不用害怕,她是個好性子。”
梨軟軟的眼淚落在枕頭上,又被她拼命壓下去眼淚:“世子爺,不問問今天的事嗎?”
“想來,你們都不是故意的。”
“”
梨軟軟無法形容那一刻她的心是什么感受,仿佛千百根鋼針一瞬間刺進心臟里,又仿佛什么都沒有,很空。
最后梨軟軟垂眸:“是”
葉云初就伸手,把梨軟軟額頭上的帕子又浸在冷水里,然后擰干,搭在她額頭上。
梨軟軟抓著他沾了冷水也變得冰涼的手,忙起身:“世子爺如何能做這種事,奴婢自己來”
話還沒有說完,又被他按下去:“歇著吧。”
梨軟軟就抓著葉云初的手,放在她因為發燒而滾燙的掌心里暖著。
心里又變得酸酸澀澀。
梨軟軟才開口:“該是消毒沒有到位起的熱。”
“消毒?”
“就是傷口要再清洗一遍,世子爺叫梨白進來就行。”
“你說,我來處理,我比她仔細些。”
“這”
“還見外上了,你哪處是我沒見過的。”
他突然這樣說,梨軟軟臉一紅,隨后才說:“那叫梨白準備吧,她知道。”
葉云初就喊了梨白進來。
沒一會,梨白就把酒壇抱了過來,往碗里倒了一碗酒,遞給了葉云初。
葉云初低頭,聞了聞這酒,然后低頭抿了一口,辛辣入喉,竟是比他喝過的烈酒都還要烈上七分。
喝完整個人身體瞬間都熱了,這真是好酒。
葉云初就又喝了一口。
梨白都懵了,著急的比劃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