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云初就像是沒有聽到,拽著梨軟軟的手,把她拉到懷里摟著:“是我最近太忙忽略你了,讓你只能為我繡這帕子排解對我的相思之情。”
他抓著她的手,揉捏了一下:“這一針一線的心意,著實可貴,難為你了。”
梨軟軟都不知道世子爺是怎么會理解成這樣的,隨后想起送手帕是有傳遞相思愛慕之情的意思。
可她真的不是這個意思,不然她為什么不繡個肚兜給世子爺呢。
她,她真的只是感謝。
可世子爺既然誤會了她直覺她要是辯解會惹世子爺生氣,于是小臉微紅。
葉云初抱著梨軟軟,揉著她,才說:“可憐軟軟一顆心了,我竟不知你日日夜夜都想著我,今夜定要好好疼你。”
梨軟軟半推半就,如果通房爺是一份工作,那這本就是她的職責(zé)所在。
而且世子爺也不會讓她不舒服。
可是外面天還沒黑,梨軟軟實在臉紅,好在后面天黑了。
不知過去多久,一只修長的手伸出賬外,喊了一聲:“抬水。”
伺候的海棠低眉順眼的送了熱水過來:“世子爺,可要伺候。”
葉云初靠在床邊,神態(tài)散漫又饜足:“下去吧,通房會伺候。”
“是。”
海棠離開又輕輕帶上了門。
門外的芍藥咬牙,表情都扭曲了,梨軟軟到底有哪點能迷的世子爺三番五次疼愛她,不就是會喘了一點,狐媚子,呸,下賤。
隨后看向站在一旁候著的梨白,芍藥頤指氣使:“這里不需要那么多人伺候,你腿遠(yuǎn)些,到廊下守著。”
如今冬夜風(fēng)寒,廊下可正是風(fēng)口,芍藥這是故意刁難梨白。
海棠皺眉:“既不用那么多人伺候,你回去便是。”
“那也行。”
芍藥離開時又狠狠掐了梨白一下,訓(xùn)斥的口吻:“守夜時警醒仔細(xì)些,教你就好好學(xué)著,你一個二等丫鬟沒伺候過,可別怠慢了世子爺。”
隨后才眼中無人的離開。
海棠看她離開的背影嘆氣,隨后看向捂著胳膊的梨白,才說:“她也沒幾天好日子了,別和她一般計較。”
梨白是怕吵起來驚擾了世子爺和通房好事,不然她不會這么輕易饒了芍藥,都是伺候世子爺?shù)难诀撸炙帞[什么主子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