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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元稹咬唇盯著他看，o修揚起嘴角，笑容扯到了那條蜈蚣似的傷疤上，越發滲人。

“我真替你惋惜，好好的掌門弟zi，理應被師弟師妹們追捧簇擁才對，可現在落得這么一個xia場。你真能就這么咽xia這kou惡氣？”

“關你什么事……”

“當然關我的事，我是來幫你的嘛。”那o修笑聲尖銳詭異。“你和路荀的關系還真是錯綜復雜。”

程元稹蹙眉看他，“你在胡說什么？”

那o修又dao，“你知dao為什么你總被路荀壓一tou嗎？”

“從小到大，你贏過他嗎？你想要的實力，你所憧憬的生活，總要付chu很多很多的努力，但卻未必得到一個結果。而路荀卻輕而易舉就能得到你想要的一切，你所珍視的，他n本不以為意。”

“也包括你一心想要rongru的程家。”

“你說諷刺嗎？”

程元稹眉tou蹙的更深，o修說的沒錯，在路荀jru玄山派之前，程元稹天真的以為，只要他努力，就可以得到自己想要的。

可自從路荀chu現之后，他想要的都變成奢望，修為、實力又或者師尊的喜ai，就連曾經和他站在一chu1的師兄弟們，早就不知不覺的偏向了路荀。

可他想rongru程家，和路荀有什么關系？

“嘖，真可憐，到現在還不知dao吧。”

o修興趣盎然的盯著程元稹，注意著他的神se變化。“你知dao為什么永遠比不過路荀嗎？因為從一開始，你就是路荀的替代品。”

果然，這話一chu，程元稹面se一沉，瞪大了yan看著他。

“你這話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dao？”o修反問了一句，shen上的o氣慢慢朝著程元稹而去，帶著引誘的意味，“好好想想，你是怎么和程家攀上關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