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蘇清珩已經收拾妥當,“走吧……”
一路上,蘇清珩興致缺缺。
反倒是路荀,那陣尷尬過去,又覺蘇清珩什么也不記得,也就沒那么別扭。
想起什么或者看到什么好玩的會同蘇清珩講,而蘇清珩興致缺缺,冷著臉不想多說。
蘇清珩心里憤憤的想,這人怎么這樣!
看向路荀的yan神逐漸哀怨,竟然還想抹去他的記憶,裝作沒發生。
他心里非常不滿,又有dian難受。
明明昨天兩人那么……那么親密,他還記得路荀在他耳邊說著令人羞怯臉紅的話。
結果早上起來,路荀就什么也不承認。
蘇清珩心里極度不滿,路荀像極了二師jie說的那些渣男,xia了床就不認人。
太過分了!
蘇清珩一想到這,心里就更加難受,果然路荀還是很嫌棄他。
他失落的垂xiatou,朝路荀投去了哀怨的目光。
路荀:“?”
郊外樹林里,shen穿明黃se衣袍的青年從樹后面走了chu來,仔細地整理了衣服上的皺褶。
心里壓著一gu火氣,低罵一聲。
“那蠢貨給的到底是什么藥?”
總不能因為路荀是o,而他不是,所以連帶著藥效都不同吧。
這怎么可能?
青年一shen冷意,眉tou皺起。
他近日修行功法,需靜心寡yu,yan見的就要大功告成,但那藥實在太烈,他忍了多次最終還是沒忍住自己紓解了一番,醒來之后全都功虧一簣。
心里憋著一通火氣無chu1撒,他將這筆賬全都記在那蠢貨的shen上。
距離仙o之戰已經過了半個月有余,仙門中大多參與此戰的弟zi或者仙尊們修養的修養,閉關的閉關,玄山派弟zi本就不多,這段日zi倒是清冷了許多。
路荀也依著這個理由閉關,他既修的odao自然不能與其他弟zi們一同修煉,但奇怪的是他修不了玄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