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師兄了贏了!”
“聽見了……”
裴渝掏了掏耳朵,捂住了shen旁激動地連連尖叫的弟zi。
“我耳朵都快聾了,麻煩克制一dian。”
白sedao袍是玄山派的弟zi服,臺上的弟zi是掌門風長眠座xia。
“對不起嘛,裴師兄。我就是太興奮了。”
自己的同門師兄弟勝了比試,裴渝自然也是gao興了,轉tou想問問路荀什么時候上臺,一回tou卻發現坐在shen后的路荀不見了。
“你師兄呢?”裴渝問蘇清珩。
“方才有人給他傳訊,這里太鬧他就去外面。”
“怎么還沒回來?”
顧云舟的視線落在路荀空著的位置上,“我看他chu去好像有一會了。”
“你們玄山派是不是只有命牌可以傳訊,我上回見元稹是這么和你們聯系的。”程司硯疑惑dao。
“今日挑戰賽,你們門xia弟zi應該都在這,還有誰會給他傳訊?”
程司珝環視了四周,忽然dao。
“不對,程元稹不在。”
裴渝倒是沒什么驚訝,解釋dao。“他自從傷了手不能參試后就不曾chu現。”
“除了他,應該都在場。還有誰會給他傳訊?”程司硯有dian在意。
“除了命牌,還有傳音符。”顧云舟給他解釋,“命牌只有玄山派的弟zi能用,但是傳音符是所有人都可以用的。”
不過傳音符雖然所有人都可以用,但卻不是誰都可以聯系。
比如路荀給chu的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