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然:我姐的關注點好像有些奇怪?
“沒事的姐,你把掃帚先放下。”
喻芯脾氣直,思路簡單,喻然說什么她就聽什么,抹著眼淚放下掃帚,跑著去拿碘酒棉簽。
簡一鳴也蹦著過來,一言不發的站在喻然旁邊。
喻大河被女兒這么一訓斥,面子上過不去,拉不下臉道歉,就梗著脖子嚷嚷了兩句。
“那是他自找的,小小年紀的就不聽話,以后還不知道認不認我這個爸了!”
喻然眼神平靜,臉上的血滴了下來他也沒去管,抬起頭對著喻大河笑了一下。
“您說的對,將來認不認您這個爸也不一定呢。”
說完,喻然就回了房間關上了門。
喻芯和簡一鳴趕忙跟著進去,客廳頓時冷了下來,只剩下了一地粥和碎瓷片。
喻大河坐在那里,呼哧呼哧的紅著臉喘氣。
他被喻然剛剛說的話給嚇到了,自己這個兒子,越是生氣,就越是平靜。
難不成他還真不想認自己了?喻大河心里有點恐慌。
而喻睢州坐在椅子上,看見現在這個局面,內心不是不是快意的。
看吧,實在是這個家太脆弱,自己只動動嘴皮子就能讓他們鬧得不可開交。
看出喻大河的想法,喻睢州安慰道:“沒事的大哥,父子哪有隔夜仇,小然現在年紀小不懂事,您管管也是正常,要不然等老了,他還會聽您的話嗎?”
喻大河從來就聽信喻睢州的,不僅因為喻睢州是大學生,還因為他說話總能說道自己心坎上。
喻大河紅著眼說:“就是,臭小子就該打打,管教管教才好聽話,省得在外面學壞了!”
喻大河越說越覺得自己有理,氣哼哼了喝了兩口酒,就扭頭回屋睡了。
臥室。
喻芯拿著棉簽,看著喻然臉上的傷口,心疼的面色都扭曲了一下。
“弟,這下咋辦?毀容了可咋整啊?你這臉多好看呢,現在拉這么一長疤,嗚嗚~”
喻然心里也是無奈了,他以前怎么沒發現喻芯還是個顏控呢?
從進門開始就叨叨自己的臉,就害怕落疤了。
“沒事的,口子不深哪可能落疤啊,你別哭了哈,先處理傷口吧。”
喻芯點了點頭,才繼續手上的動作。
總算涂完藥,喻然頂著喻芯的眼神,壓力很大的用毛巾輕輕擦了擦臉,便趕緊躺下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