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幾位峰主,也都紛紛開口勸說。
“呵——”
楚歌不禁笑出聲,目光一一掃過八大峰主,“諸位師叔,難不成有未卜先知的法術,比試尚未開始,如何就認定棲月會輸,甚至會死呢?”
“招笑。”蒼淵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在嘴硬。”
“我可沒有嘴硬,我只是闡述事實。”楚歌淡淡道:“蒼師叔,你待會棲月會死或者殘廢,而我會惱羞成怒,以大欺小。”
“那我問你……”
“待會沉硯要是死了或者殘廢,你會不會惱羞成怒,以大欺小呢?”
“笑話!”蒼淵不屑一顧,“這種事情,不可能會發(fā)生。”
“不可能發(fā)生指的是什么?”楚歌追問。
“沉硯僅用一根手指頭,就能碾死葉棲月,所以他不會死、不會殘廢,而我更加不會惱羞成怒,以大欺小。”
對于沉硯的實力,蒼淵相當自信。
“行吧。”楚歌聳了聳肩,“那咱們就拭目以待。”
他看向葉棲月,當眾人面,說道:“棲月,還是剛才那一句話,盡力而為,打個半死就行了,畢竟是同門。”
“好的師尊。”
葉棲月答應,目光投向沉硯,嘻嘻一笑,道:“我?guī)熥鹂墒莻€大好人,你們的峰主那么可惡對他,他都不讓我殺了你,只是要我把你打個半死。”
“少廢話。”
沉硯說罷,引動玄黃二氣,自葉棲月頭頂落下。
在他看來,葉棲月一介凡人,一縷玄黃氣,就能壓得她動彈不了。
然而,預想中的碾壓并未發(fā)生——
只見葉棲月神色淡然地抬手,五指虛握,徒手抓住那一縷云霧狀的玄黃氣。
“這不可能!”觀禮臺上炸開驚呼。
沉硯瞳孔驟縮,只見被葉棲月握住的玄黃氣,竟發(fā)出哀鳴般的嗡響。
幾千雙震驚的目光注視下,葉棲月手掌輕輕一握。
玄黃氣轟然炸開,細碎的金光四散飛濺,將方圓十丈的青石板震出蛛網狀裂痕。
葉棲月緩緩抬眸,氣息不在遮掩,煉氣十二層!